麥借著月光,果然看到,他髮根那裡,隱約有潮意。
她便有些愧疚了:「要不我騎一會?」
沈烈:「你騎車,帶著我?」
冬麥想了想:「也可以,我力氣挺大的,我能帶得動你。」
沈烈便笑了:「我如果指望著你騎車帶我,那得走到明天了。」
冬麥便不說話了。
她本來心裡對他存著惱,不想欠他人情,也不想領他情,但不得不說,他這個人是真好,幫了自己大忙。
他為什麼幫自己,因為他善良正直樂於助人?
此時夜風拂動,明月高懸,清冽寒意掃在臉上,冬麥靜默地坐在腳踏車後座,聽他騎車時發出的呼吸聲,一下下的。
這讓她突然想起,那一天,他喝醉了,呼吸也是像現在這麼重。
她想了想,終於問:「那天……我好像咬了你,沒事了吧?」
沈烈:「傷是好了,不過牙印子還在。」
冬麥:「你抹藥了嗎?怎麼會留印子?」
沈烈:「你咬得那麼深,抹藥也白搭,留下印了,估計這輩子都消不掉了。」
冬麥徹底愧疚了,雖然他是一個男人,身上有個印子什麼的也無所謂,但是總歸是自己咬的。
沈烈:「怎麼沒聲了?愧疚呢?」
冬麥有些艱難地道:「早知道不咬你了……」
沈烈卻笑了;「我皮厚肉糙,咬就咬了,留下印子也沒什麼,我又不是小姑娘。」
冬麥卻還是不說話,她之前對沈烈有氣,現在沒了。
自己當時就是對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期望,才會生氣的吧,當時又在氣頭上…其實不去想那些,平心而論,沈烈這個人確實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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