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麥聽著沈烈分析這些形勢,她知道沈烈說這個是想讓自己開心,她也確實開心了,能有很多錢掙,想想滿足。
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財迷,想掙更多錢。
有了錢怎麼行,所有受過的苦處全值得了。
沈烈低頭看著自己懷裡的女人,她被自己說得挽唇輕笑,這麼笑著的她,恬靜而溫柔。
這讓他再次想起他最初見到冬麥候的樣子,那個候的冬麥漂亮好看,但總帶著一絲青澀,看著他的眼神也有些怯生生的,但是現在,這青澀被沉澱到了骨子裡,成為了女性特有的沉靜和溫柔。
他心裡便生出一種憐惜的情緒,他想自己出這些事兒,她不知道擔心多少,她現在跟著江春耕跑過來,怕是在老家根本已經按捺不住了。
什麼不知道的狀態更會陷入提心弔膽中。
當下低聲問道:「給我說說你這裡到底怎麼回事兒?」
剛才她說了,但是說得不那麼詳細。
冬麥便靠在沈烈胸膛上,把這事的來龍去脈說完了。
當她提到自己終於拿到了介紹信,高興得要命,結果卻發現介紹信不見了的候,沈烈微微蹙眉。
冬麥嘆了口氣:「其實我懷疑是陸靖安,但是當太急了也沒有什麼證據,只能算了。其實現在想想還有點後怕,也是我們運氣好,這個候正好新的二十四條政策出來,咱們算是趕上了,要不然的話,沒介紹信,又沒有新的政策出來,那這次真是完了。」
沈烈:「這就說明我們吉人自有天相,天不絕我們的路,至於那一個介紹信,不可能無緣無故就這麼沒了,肯定是有原因的,既然已經報案了,那等回去我們再問問案件的情況。」
冬麥點了點頭說:「陸靖安現在和我同學孟雪柔在一起,他們馬上又要結婚了。」
孟雪柔家境這麼好,冬麥總覺得陸靖安除了喜歡孟雪柔,也許也看中了孟雪柔的家境,但是人家談物件的事,她也不好瞎猜什麼,只是自己心裡感覺罷了。
沈烈冷笑了一聲:「陸靖安這個人心思挺深的,你還記得那次嗎,當我們去找王書記,恰好遇上他,王書記我們面前說了他幾句,他肯定覺得受到了羞辱,從那個候開始,他這個人的野心就膨脹起來了,現在碰到了孟雪柔這架梯子,當然是順著杆子往上爬。」
「不過你也不要擔心,也就是這一次,他正好是碰上了,給我們使個絆子,以後也未必就有機會。」
冬麥輕點頭,她想起自己懷孕的事情,其實想告訴沈烈,不過張嘴的候竟然有點近鄉情更怯的羞澀。
她抿唇猶豫了下,才故意說:「當我哥突然帶著我回去,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沈烈看她這樣,倒像是在賣關子,便順著她的話問道:「我想不出來,所以到底是怎麼了?」
冬麥邊輕輕地笑了:「我當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想去醫院檢查檢查。」
沈烈一聽這話,頓皺眉:「怎麼了?是後來檢查了嗎?身體怎麼了?」
冬麥笑著看向他:「現在結果出來了呀,醫生說我懷孕了。」
沈烈愣了一下:「什麼?你說什麼?」
看著他這樣,冬麥笑得清甜,眼睛裡跳躍著的是發亮的星星,她笑望著他說:「你沒聽懂呀,沒聽明白?那我不說了。」
說著她就要躺下:「我累了要睡覺了。」
沈烈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定在那裡,俯首下來,四目相對,鄭重地道:「你剛才說,你懷孕了?」
冬麥輕輕地點頭。
沈烈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震動,他沉默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激動起來,一把將她抱住,狠狠的抱住她:「你竟然懷孕了。」
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