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不少紡織專案紛紛上馬,陵城的羊絨行業邁入了一番新天地。
不過這一切自然是需要時間,就在沈烈忙碌於組織技術人員攻克難關的時候,之前沈烈派人調查的訊息陸續傳來了。
結果實在讓人想不到。
陸靖安早在八年前就在外面有了一個女人,是陵城電影院的一個臨時工,叫閆桂英,說來好笑,這還是陸靖安經常陪著孟雪柔去看電影才認識的。
陸靖安和閆桂英好上後,就哄著閆桂英,給自己生了孩子,閆桂英懷上後,他就和自己姐姐們說了,於是閆桂英過去大姐家裡待產,生下了男嬰,取名叫陸傳宗,就是傳宗接代的意思。
當然這一切都是瞞著孟雪柔的,更得瞞著孟雷東。
好在孟雷東忙於羊絨事業,開疆闢土,沒功夫搭理他,而他把孟雪柔哄得好,孟雪柔也不起疑心。
孟家不太看得上他幾個姐姐,平時很少來往,這件事就瞞得死死的。
等到孩子兩三歲大,孟雷東的公司有了大發展,陸靖安在孟雷東的公司做到了一定位置,自己也掙了一些私房錢,便在陵城租賃了房子,將閆桂英母子接到了陵城,從此後,就過起來地下夫妻生活。
這個時候,陸靖安還收留了陳繼軍,讓陳繼軍幫自己幹一些自己不方便出手的事,又幫自己照顧著閆桂英母子,關鍵時候幫忙掩飾。
進入八十年代末期,陵城羊絨業聲名鵲起,孟雷東的公司越發壯大,陸靖安手上也掌握了一定的資產,陵城也有了商品房,他便購置了一套房子,金屋藏嬌。
如今孟雷東出事,他佈局多年,立即掌管了雷東集團,將集團資產牢牢捏在手裡,此時的他得意忘形,自然也就不加掩飾,竟然和閆桂英母子公然逛街了。
至於孟雷東的情況,這件事發生在內蒙,且是晚上,肇事車輛逃逸,目擊證人幾乎沒有,派去的人又不敢打草驚蛇,是以並沒有什麼證據,不過根據得到的訊息,孟雷東現在躺在內蒙一傢俬人醫院的病床上,醫院裡有人監控著,一般人想要見到他並不容易。
孟雷東的兒子也根本聯絡不上,好像是離開首都了,沈烈瞭解了下,據說是出國了,出國的事還是陸靖安一手操辦的。
這麼一來,就讓人生疑了,顯然孟雷東的車禍別有隱情。
訊息傳來後,沈烈正在深圳出差,冬麥想著他最近實在太忙了,便沒有和他提,當下讓人兵分幾路,一路試圖去聯絡孟雷東兒子,一路買通那傢俬人醫院的人馬,時刻注意著孟雷東的動靜,另一方面,留心著陳繼軍的動靜。
然而很快得了訊息,說是除了陸靖安和孟雷東,別人竟然沒有孟雷東兒子的聯絡方式,想找都找不到人
聯絡不上,事情就麻煩了。
孟雷東的車禍,其中必有貓膩,但是孟雷東兒子在國外,除了兒子,他唯一的親人就是孟雪柔了,可孟雪柔是陸靖安的妻子,她到底是什麼情況,難道就這麼和陸靖安合夥害自己哥哥?她應該不知道陸靖安在外面找了小三的事。
冬麥考慮再三,決定還是試探下孟雪柔。
畢竟孟雷東車禍的事,自己手上並沒有證據證明有人謀害他,如果要細查什麼,肯定需要他自己的親屬出面,自己跑過去主張正義師出無名。
於是這天早晨,冬麥在一家美容院門前遇到了孟雪柔,並表示有話想和孟雪柔深入談談。
孟雪柔看到冬麥,頗有些不屑:「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冬麥:「我既然找上你,自然是有事想和你談,你可以試著聽聽,沒準會有新發現。」
孟雪柔輕笑出聲,撩了撩捲髮:「那你說吧。」
冬麥便道:「那天我朋友和我說,她曾經看到陸靖安和一個二十歲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