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賄賂太醫,”他輕點她的俏鼻,憐愛的警告妻子,“我會查的喲!”
“遵命。”畢竟她的寶寶最重要,觀觀也不敢冒險。
隔日,太醫打包票準行,於是觀觀便帶著一大車皇上賜給她沿路補身子用的珍貴補品,和武林第一高手兼“貼身保鏢”的夫婿上路了。
“掌櫃的,小姐已經失魂落魄一個多月了,你看她有沒有事呀?”店小二又對蔡文商咕咕噥噥,“會不會是中了邪術之類的東西?”
“你該看看那天那條魚壽終正寢的時候,小姐哭得跟死了爹沒兩樣……”廚子憨直地道。
“嗯哼!說話小心點,”蔡文商白了他一眼,“我才要說你們咧!口無遮攔的,掌櫃的我還沒死呢!說什麼混話。”
“小的知錯。”
蔡文商摸摸頭,籲口氣道:“老實說,我還真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說一定跟楚公子有關係,那天你沒聽他『問候』那條魚嗎?搞不好小姐就是為他害相思。”
“對對對。”廚子附和。
“這樣事情就麻煩了,”蔡文商沉吟著,“待我想想怎麼問她。夜深了,你們先去歇息吧?明天還要招呼客人呢。”
打發走了那兩個多事公,蔡文商走上樓,輕敲兩下女兒的房門,“可人?”
過了片刻,可人披散著如瀑布般的柔亮長髮,輕輕巧巧的開啟了門,“爹,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你沒事吧?”他小心翼翼的問出造句沒頭沒腦的話。
燈下的可人顯得甜美嬌柔,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泛起一絲淺笑,“我會有什麼事?”
他不放心的盯著她瞧上—會兒才道:“你……你已經從那條魚死掉的悲傷中醒過來啦?”
可人輕嘆口氣,“我想這是天意。”
“啥?”他可真的不明白了。
可人仰視老爹關心的臉,微微一笑,“爹,沒事了,您先去睡吧!”
“呃……好。”事實上蔡文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著實不明白姑娘家的心思。
可人“打發”走了父親,嘆息著趴在桌前喃喃自語:“這條魚就代表我和楚大俠之間的緣分,魚兒死了就代表緣盡了……我該認命的。”
—顆心從來就是幹靜無波,可是沒想到竟會在見到幽默逗趣又英風凜凜的楚大俠之後就毫不猶豫的淪陷了,世上果然是有一見鍾情這回事。
可是這種愛慕之情也使得向來無憂無慮的可人變得多愁善感。
數匹駿馬和一輛舒適寬敞的馬車緩緩的進入廣西地界,沿著濰江前進。
“喲荷!廣西到了嗎?”從馬車內傳出一個甜美的嬌嚷聲。
在前領隊的易水忍不住回頭一笑,“觀觀,小心一點,別急著探出頭來看。”
“你想把我悶死呀?”觀觀偏偏探頭出窗。
他忍不住嘆息,遲早會被這個小妻子嚇出病來。
“大家休息一下吧!”
易水一聲令下,同行的三大高手動作迅速的勒住馬,馬車也在馬伕的控制下停了下來。
易水下馬,體貼的掀開布簾問候,“快到了,咱們休息會兒。”
觀觀摸摸坐到發麻的屁股埋怨道:“哇!我已經被顛得全身痠疼。”
“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他憐愛的扶著她下車。
“哇!真美。”觀觀隨即被四周的原野水色吸引住,開心的大叫。
三大高手過來請他倆到前面的一方大青石歇息。
“喜兒沒來真是可惜,沒法子看到這麼美的景緻。”觀觀倚在丈夫結實溫暖的懷中道。
易水攬緊她的身於,冬的氣息在這兒更顯冰涼,他已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