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法賽的行程,但這1公里的道路,他還是能夠騎下來的。
在他的身後,是十幾名參加了環法全部賽程的漢華職工,他們的面板曬得黝黑,臉龐也消瘦了許多,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激動的笑容。
洪予安走下主席臺,快步向車隊迎去。郎冬遠遠地就下了車,推著車走過來,與洪予安熱情握手:“洪市長,你親自來了!”
洪予安一邊與郎冬握手,一邊問候道:“老郎,辛苦了!這一趟收穫如何?”
“幸不辱使命!”郎冬自豪地說道,他從脖子上摘下一枚用綵帶繫著的獎牌,遞到洪予安的手上,說道:“洪市長,你看,這是環法賽組委會為我們頒發的特別獎章!”
“好啊!這可是我們潯陽市在國際大賽上零的突破啊。”洪予安接過獎牌,愛不釋手地看著,雖然上面的法語單詞他一個也看不懂。
“這塊獎章,就贈送給市zhèng fǔ了。”林振華在一旁說道,“沒有市zhèng fǔ的支援,也不會有我們漢華車隊今天的成就。”
洪予安大喜道:“太好了,我要把這塊獎牌掛在市zhèng fǔ的會議室裡,這是你們漢華重工的榮譽,也是我們整個潯陽市的榮譽啊。”
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學生飛奔著上前,把一束束鮮花塞到那些凱旋的叔叔阿姨們手上,又象徵xìng地給他們脖子上繫上了一條紅領巾。這些孩子幹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點也沒有怯場的感覺。
漢華車手們對於這樣的場面也早已熟悉了,在法國的時候,法國的觀眾比潯陽的觀眾可要熱情奔放得多,漢華車手們的心理早已練得波瀾不驚了。他們紛紛從兜裡掏出大把大把的巧克力,回送給那些孩子們。周圍沒有獻花任務的孩子一見,也一擁而上,高喊著:
“叔叔,給我一個!”
“阿姨,給我一個!”
舒曼也騎了一輛車跟在背後,見此情景,樂呵呵地搬來了一箱巧克力,站在馬路邊就開始發放起來了。褚紅陽連忙跑過去幫忙,冷眼一看,好像這兩口子又在重新辦一次婚禮一般。
林振華走過去,笑著對舒曼說道:“舒曼,不錯啊,你居然還買了巧克力,怎麼,你就知道會有人歡迎你們嗎?”
舒曼笑道:“振華,我這也是借花獻佛,這些巧克力都是一路上法國人送的,我一分錢都沒花。不光這些,卡車上還有滿滿兩箱呢。”
“這麼說來,咱們這回賺了嘛。”林振華調侃道。
舒曼一撇嘴:“這才值幾個錢啊。對了,振華,紅陽可有好訊息要跟你說。”
“是嗎,紅陽,說說看。”林振華道。
褚紅陽把林振華拉到一邊,喜滋滋地對他說道:“小華,咱們這回可賺大了,出去這一趟花的錢,全掙回來了。”
“說說看。”林振華道。那年月通訊手段沒那麼發達,漢華車隊在法國的經歷,林振華更多的還是從外文報紙上得到的訊息。郎冬和舒曼偶爾會給公司發回來一個簡單的電報,上面不過是隻言片語,報個平安,說不清楚什麼細節。
褚紅陽道:“小華,你知道嗎,這次在環法賽場上,咱們漢華車隊是最出風頭的,比那些職業選手的風頭還大呢。”
林振華點點頭道:“我看到了幾份報紙,好像真有點這個意思。”
“你看到報紙了?那你看到希瑙爾舉著咱們腳踏車的那張照片沒有?”褚紅陽問道。
林振華道:“我看到了,我還正想問問你們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是舒曼去搞了公關,弄了個形象代表來?”
褚紅陽笑道:“我們可請不動希瑙爾。這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好運氣。希瑙爾是四屆環法賽的冠軍,這次他又拿到了冠軍,就是第五屆了。他說他一直都對中國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