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跳樓,死在你所住的那幢樓邊上,你敢說和你沒關係?”小苗警官那個怒啊,幾乎是指著姜紳在破口大罵。
“小苗警官說話小心一點,當心我告你誹謗,死在我們東門新村就關我的事,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要住到京城,死在京城的人是不是也關我的事?”
“砰”小苗拍案而起:“你不要太囂張,別讓我抓到你,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你威脅我,我要找我律師,我告你。”
“來啊,誰怕誰啊。”
“別激動,別激動。”邊上一個男警官連忙勸說小苗。
“姜紳,我們只是來請你協助調查的,三月二十一日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五點,除了上學這段時間,你都在幹什麼,有沒有什麼人證。”
“在家睡覺,我的房東徐麗可以作證。”
男警官例行公事問了幾個問題,姜紳一看不對勁啊,這要和上次一樣問個十二小時,我晚上怎麼和丁豔去吃飯。
“我要打個電話。”姜紳道。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利。”小苗警官今天的態度有點奇怪。
打給誰呢?姜紳想了想,看到小苗那漂亮的臉就想給她一拳,把你打成豬頭才好。
他想了半天,最後拔打了金近山的電話。
五分鐘不到,砰,大門開了,金近山虎步龍威走了進來。
“金局。”
“金局。”小苗和那警官連忙站起來。
“怎麼回事,把高中生抓進來幹嘛?”金近山在沒人的時候可以要叫姜紳姜叔的,不過姜紳那天和他說過,只要金仲林不在,那就是朋友兄弟。
他一進來,就沉著臉發話,氣勢逼人,兩個警官有點抗不住的樣子。
“金局,他涉嫌和一宗失蹤殺人案有關”
“有沒有證據?”金近山直接打斷小苗的話。
小苗咬牙切齒,低聲道:“暫時沒有,但是………”
“沒有證據,你們就隨意抓一個高中生進來?有沒有想過社會上的反響,學校的反應,傳了出去,讓小姜怎麼繼續上學?他們高中生,都是國家未來的棟樑,你們這是自毀根基……”
金近山不虧是局長,一下子就上升到國家根基的高度。
咯咯咯,小苗牙齒咬的咯咯響,再轉頭一看,姜紳在那笑眯眯的,心中那個火啊,真想拿槍崩了這個小流氓。
“放了他,馬上。”
“是,是。”另一個警官連連點頭。
就在姜紳眉開眼笑的時候,門外有人‘咳’,輕咳了一下,走進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精壯中年。
“近山同志,這就是你不對了。”
“包局。”
“包局。”
“包局。”
城東區警局的大局長包衛兵進來了。
“身為領導幹部,怎麼可以干預下面的同志們辦案,這樣很容易寒了同志們的心。”包衛生和金近山不對付,全域性皆知。
一個部隊轉業的,憑什麼到警局來做副局長?現在地方的默契,軍轉幹部不做業務,這是大空公認的,做個紀檢書記,副書記什麼還是可以,直接做副局長,就有點過了。
包衛兵不知道金近山有什麼後臺,反正看金近山不順眼,尤其這金近山性格大大咧咧,不知道尊重他這局長。
今天終於抓到機會來批評金近山了。
“包局,我不是干預同志們辦案,我是覺的他們辦案的態度和協助調查有很大的區別?”
他們是請姜紳來協助調查的嗎,簡直就是審他的。
“沒有判定之前,誰也不知道他做或者沒做過,東寧市每個人,保括我們今天在場的每個人,都有疑兇的可能,他們也只是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