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寄也不是愛八卦的人,瞭解的很有限,只知道孟冬意之前生了個孩子,丟給段家後自己跑了,現在那孩子掛在段舟的名下,因為這孩子,段舟和之前的聯姻物件也沒戲了。
初桃眉頭時不時蹙起,怎麼也想不到孟冬意會做這麼大膽又利落的事情,孟冬意說過,她要做的就是畢業後離開,她說的離開不是離開安京城也不是像初桃那樣暫時留學,她的離開,是再不回來。
她想法那麼決絕堅定,所以一個孩子不可能阻止她離開的步伐。
初桃繼續好奇:「那孩子是段舟的嗎?」
宋寄不確定點頭:「應該吧。」
他們都見過那小孩,兒子像媽,和孟冬意很像,和段舟兩分相似,但性格天壤之別,先前不是沒人調侃那孩子不是段舟的,讓他去做個親子鑑定。
段舟沒做。
是不是親生的都不重要了。
這孩子沒人養,最後就是落在他手裡。
何況,那是孟冬意的孩子,是她臨走前,唯一留下的紀念。
有服務生為他們送來果酒,聞著香氣四溢,初桃拿了一杯,感慨道:「宋寄,你真是個好人。」
他們瞞著的他都願意和她說。
六年前明明果斷拒絕她的請求,卻還是站出來幫助靳予辭,刀子嘴豆腐心。
「之前靳予辭的事,我一直都想謝謝你。」初桃淺淺嘗了口酒,笑得梨渦淺淺,「當時以為你拒絕我了,沒想到還是出手了。」
「和你沒關係,我們都是朋友。」宋寄也拿了杯酒,不承這個情,這本來就是他應該做的,和別人沒關係。
不遠處,唐復看這兩人談得挺投機的。
宋寄年紀最小,心智也不夠成熟,和初桃在一起,跟大學裡兩個小學生似的,很單純。
「辭哥,你不好奇他們兩個說的什麼嗎?」唐復問道。
「不想知道。」靳予辭沒好氣,他對初桃太意外了,這妮子和誰學的會這麼耍賴。
今晚就耍賴了,以後每一天的老公,她都不會再叫的。
時候不早,靳予辭打算帶初桃回去的時候,看見她小臉通紅一片,皺眉問宋寄:「什麼情況。」
宋寄想回答,又一頭栽到旁邊的沙發上。
兩個不擅喝酒的菜雞都喝醉了。
並且毫無意識到自己的醉意,嘴裡依然振振有詞呢喃著什麼。
「不是說了你不能喝酒嗎?」靳予辭冷著臉把初桃提溜起來,摁在懷裡抱著,「你不長記性嗎?」
初桃個頭小小的,被他拎的毫無反手之力,索性抬起兩條細小皙白的胳膊纏住他的脖子,額頭埋在男人溫熱的胸口,吞吞吐吐:「你好兇啊。」
聲音軟糯糯的,聽得人不由得心軟。
算了。
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她反骨。
唐復過來收拾宋寄殘局,嘆了口氣,「好好的,你灌嫂子酒幹嘛。」以後等他醒來,少不得要被靳予辭算帳了。
宋寄比初桃清醒一些,「啊……我沒有,是她灌的我……她說謝謝我幫你什麼的。」
謝謝他幫助靳予辭之類的話,兩人互相客氣推脫,就喝了起來。
靳予辭沒工夫算帳,把初桃打橫抱起就出了包間,她太輕了,一隻手就能提得動,像抱小孩似的,也和小孩一樣鬧騰,唇間的溫熱氣息噴薄在他領口,似有似無地呢喃:「靳予辭……我好……難受。」
「誰讓你喝酒了。」
「我真的……好難受。」她勾著他的脖子,迷離的眼眸浮起淺薄的霧氣,「我不想和你分開。」
他的步伐慢下來。
醉醺醺的狀態下,她眼神迷離臉蛋酡紅,聲音又軟又沙,每一聲都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