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般坐在御座上,但在軍中服役十年以上的官兵,還是認出他便是失蹤十年之久,已經按‘駕崩’登出戶口的上皇陛下。
“叩見上皇。”在他們的帶領下,其餘官兵也稀裡糊塗的跪了下來。
“妄語!”老皇帝沒有出聲,英武郡王先開口道:“陛下何曾宣佈退位?那不過是篡權者大逆不道的一廂情願罷了!”
眾人只好重新參拜道:“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現在,讓我們保護陛下重歸皇,清楚奸佞,立下不世之功吧!”秦霑歇斯底里的大喊道。
最終卷 九九歸一第七百章 重逢
第七章重逢
陰無異和張諫之,陰先生和館陶先生,兩人都是神機先生的座下高徒,幾十年前便共同在河南偃師陽山藝。同期間,兩人情誼甚厚,並結拜為兄弟,陰無異年稍長,為兄,館陶稍幼,為弟。
兩人雖然同樣天資聰穎,也同樣的用功,然而隨著時日推移,心性的不同便在業上顯現出來——心機詭譎的陰無異更擅長權術之道,而心性耿直的張諫之則偏向於聖人之道。
而對於他們的師傅神機來說,性格醇厚的張諫之無疑更像自己年輕時候,因此對他頗有偏愛,常有傳其衣缽的意思。
這對於素來以‘神機座下徒’自居的陰無異來說,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深通權謀之道的陰無異,沒有表露出一絲不滿,反而對館陶加倍愛護,常常稱讚有加,每每甘拜下風。
不錯,他便是要用比‘棒殺’更可怕的‘捧殺’來對付自己的師弟。
在師傅的用心栽培下,在師兄的全力吹捧中,年紀輕輕的張諫之便已名聲在外,就連八里外的上京城都聽說過他的大名。
這讓年少輕狂的小才迅速膨脹起來,才了兩,就覺著自己已成當世第二高人,再加上齊國來人幾次番邀請,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也幾次番請求下山施展才華。
深知他火候未到的神機,自然不會放一個半成出去丟人,便將館陶鎖在房間裡,讓他面壁思過。
誰知半夜裡,禁閉房的窗戶突然開了,張諫之以為是天意如此,便鑽窗出去,連夜下山投奔上京城去了。
齊國上下起初很看重他,提議封他為上卿,參贊國政,又紛紛贈送華服美食,不勝巴結。然而好景不長,突然有一天,所有人都不再與他來往,許諾給他的官職也如石沉大海,沒了蹤影,就連送他的宅也被收了回去。
從那以後,張諫之的命運便如您知道的一樣,十幾年間處處碰壁,一事無成,甚至淪落到吃白食的地步,落了個‘秋風客’的諢號……這一切都是拜他的師兄陰無異所賜,陰無異以神機的名義寫信給齊國達官貴人,言道館陶乃私自下山的逆徒,誰留用就是跟神機過不去。
最終卷 九九歸一第七零一章 雲詭波譎
第七零一章雲詭波譎
天佑帝的突然昏迷,打亂了陰無異的計劃,他只得一面命人將官帶到偏殿集中看押起來,一面發函敦請致仕在家的周廉犇等一干前朝元老上朝議事。
午時左右,宮外也傳來壞訊息……被邀請的一干舊臣不是在家中暴死,就是在上遇刺,其餘人等也被嚇破了膽,八抬大轎都請不來。
一直到了掌燈時分,空蕩蕩的宣政殿裡,還是隻有秦霑、陰無異和孫先生人而已。至於昭武帝,已經被帶下去涼快去了,此刻是秦霑坐在他空出來的龍椅上。
陶醉的感受著‘坐龍椅’帶來的無上快感,秦霑甚至愜意的眯上了眼睛,許久都不肯理人。
“王爺,那些致仕大臣們還是不肯上朝。”一臉無奈的孫先生輕聲稟報道。
“統統抓起來,”秦霑輕撫著黃金製成的扶手,著父皇當年的樣道:“再用軍隊護送進宮,孤就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