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隊嘛累了換第二隊,第三隊罵累了換第三隊,如此迴圈,我窮盡焉!
什麼難聽嘛什麼,罵聲一定要整齊,不能亂,讓城上聽得清楚明 白。
同時在濩水河上游,距離濩水城五里外的地方,七夜帶著一隊軍兵開始修橋補路。
……
濩水城內。修蛇一掌拍碎了剛剛被送上來地第三張帥案,憤憤的破口大罵道:“真他媽的晦氣,雷王爺為什麼非要把戰敗的刑天招回去 呢?如果有刑天在,小小的一個睚眥,豈可如此猖狂!?不行……,來人啊!帶兵先去把七夜帶來那些修橋的人滅了再說!”
“將軍三思!”雖然砸修蛇盛怒之下,他的手下謀士,還是敢於直言進諫。可見此人要比頭路先鋒九嬰強上許多。一個謀士打滿的中年人衝兩側隊伍中走了出來,對修蛇先行一禮,隨後說道:“七夜這次修橋,其實就是一種挑釁。在修橋路段地上空,有三百天傷部隊,手持混元霹靂弩嚴陣以待。而我們這邊並沒有天險可守。一旦進入他們的射程範圍內,後果可想而知。”
修蛇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說到底應該怎麼辦好!?混元霹靂弩……唉……,可惡!”勉強平復了一下心情,語氣才緩和下來道:“剛才是我太激動了,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如果放棄濩水,其他城市沒有濩水這個天然屏障,就更擋不住張天涯了,難道就這樣寸功未立的回去與雷王爺會合不成?”
那某事淡然說道:“其實按照現在的形勢來說。這是唯一的方法。況且大帥不是都說了嗎,如果不能守。則退。”
“退?”修蛇堅決地搖頭道:“未戰先退,有堅城不守。不能給主帥爭取更多的時間,還要我這個先鋒有什麼用?一旦撤退,以後別人得怎麼看我?舌頭根子底下壓死人,有會說的不會聽的,跳進黃河洗不 清。我得顧及……”說著一排自己的臉:“這個!”
那謀士似乎早猜到了他的反應,很平靜的說道:“既然是這樣的 話,那就任由他們搭橋好了。哼哼……張天涯固然厲害,但他並不瞭解這裡的情況。我九黎大軍多少年來,也沒人能在濩水河上成功搭橋。難道他行?”
“濩水暗流!”修蛇聞言馬上眼睛一亮,心情大悅,點頭道: “好!看來這次張天涯要弄一個灰頭土臉了,哈哈……”想到可以讓張天涯吃癟,修蛇不禁發出了一陣發自內心的狂笑。
午後。張天涯依然在城內帥廳觀摩地圖,門外突然出來了軍兵地報告:“七夜將軍回來了!”
張天涯轉頭一看,七夜果然正風風火火的從遠處走來,不過看到他一身汙水地狼狽樣子,眉頭不禁一皺。片刻後七夜走進帥廳,行軍禮後單膝跪倒,抱拳說道:“大帥!七夜有負大帥重望,搭橋失敗了。”
張天涯一看他進來時的表情,就猜到是這個結果,忙一擺手道: “到底怎會事?”
七夜這才如實回報道:“起初搭橋一直很順利,有天傷在河上駐 守,敵軍懾與混元霹靂弩地威力,不敢出城干擾。可是誰知道天將近午的時候,河內突然出現暗湧,而且暗湧十分厲害,不但建橋軍兵全部陷入河中,未建成的木橋被毀。甚至連天空中駐守的天傷成員都有三十餘名被暗湧吸力吸入河中!七夜拼盡全力,也只能將天傷成員三十幾救 出,至於那近千的建橋軍兵……全、軍、覆、沒!”說道最後一字一 頓,似乎要把牙咬出血來似地。
“暗湧!”張天涯聽了心頭一驚,按照七夜這個說法,這個暗湧還非是一般的暗湧,能夠把將近度劫期的天傷成員吸進其中的暗湧,普通軍兵哪裡承受地了?
沉吟了片刻後,對七夜說道:“鳴鑼收兵,讓睚眥他們先回來吃 飯,吃飽了後,再繼續罵。另外抓緊時間打聽出暗湧的情況來,特別是暗湧出現地週期。”既然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