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肢,低低的傾訴著別的風情。
“公子,我們要買哪一座?”問嵐問道。
哪知溟河聞言,卻是笑:“問嵐呀,不是我們要買哪一座,而是哪一座肯賣給我們。這些花樓從外面看上去就已是華麗非凡,必定能日進萬金,你想想有誰會為了眼前的一點小利,而把它賣出去呢?我們還是再往前面走走吧。”說完,溟河繼續向前走。
問嵐點了點頭,小姐說的不錯,這些花樓就像是會下金蛋的母雞,沒有人會為了圖個一時之利,而把它賣了。只不過,如此一來,她們豈不是買不到了?
“公子,那,我們豈不是要空手而歸?”問嵐再次問道。
“不”溟河笑著搖了搖頭,微抬下巴,“你看那裡,如果不出意外,那座樓今天就會是我們的了。”
順著溟河所指,問嵐就看見了一座與其他花樓比起來,可以說是寒酸的花樓了。這座花樓在花街的最裡面,一來到花街,就可以看到它孤零零地立在湖對岸,簡陋無華,找不到一絲煙花之地奢香華麗的氣息,所以,問嵐壓根就沒把主意打到它的頭上,本來嘛,它處於花街的盡頭,還破破爛爛的,人們一來花街,看到前面這些富麗堂皇的花樓,誰還會走那麼遠,去那裡?
所以,溟河此舉,令問嵐不解,不過,她並沒有問出來,因為她知道,小姐絕對不會做虧本生意。
二人一直往前走去,最終,在那座最不引人注意的花樓之前停了下來。
這座花樓倒是不小,足有五層,只不過,實在是太舊了就連匾額上漆書的“香風坊”三字,都有些脫落了。
“進去吧。”溟河淡淡的說著,就和問嵐走了進去。
此刻,才是時,按理說這花樓裡也不會有多少客人,可是這“香風坊”,也太冷清了吧?
“有人嗎?”問嵐看著空蕩蕩的大廳,皺著眉頭問道。
見無人應答,只聽“吱”的一聲,二樓的一間房門開啟了,一個肥胖的著著紅衣的身子從門裡擠了出來,一邊閉著眼睛打著哈氣,一邊開口問道:“誰呀?”
“客人。”溟河笑著說道。
風媽媽這才睜開眼睛,向樓下望去,這一望之下,卻是愣在了那裡。
好,好俊的公子,他身姿挺拔眉目燦若星辰,只是站在那裡,便已是流露出一派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此等人物,何曾見過?
“怎麼,不打算招待我們嗎?”溟河打趣道。
風媽媽這才回過神來,立刻往樓下跑來。那圓圓的身子一下一下的動著,木製的樓梯上傳來“噔噔”的聲音,直把問嵐樂得大笑了起來。
多久了,已經沒有客人在這個時辰來過了,誰知,今天一覺醒來,卻是看到了,跟何況,這兩個公子裝扮,通身氣度,定是出自富貴之間。風媽媽如是想著,臉上更是誰滿了笑,一雙眼睛幾乎眯成了一條逢,她討好的開口問道:“兩位公子是?”
溟河一收摺扇,一個瀟灑的轉身,坐在了椅子上,她的臉上帶著一些疙瘩的邪笑,開口說道:“瞧媽媽這話問的,我們兩個男人來這裡,還能是什麼?自然是找姑娘了?”
聞言,風媽媽笑得更是燦爛:“好好,我這把姑娘們喚上來,讓她們伺候兩位公子。”
說著,風媽媽站在了大廳內的臺子上,扭了扭腰,咳了一聲,就衝著樓上大喊了起來。
“姑娘們,來貴客了,快出來,下樓接客了!”
這聲音,足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風媽媽話音已落下,但溟河覺得餘音繞耳。
一間間房門開啟了,一個個窈窕的身子扭了出來。
“媽媽,貴客在哪裡呀?”由於風媽媽站在溟河面前,將她擋住了,所以一個粉衣的女子,伸著懶腰,開口問道。
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