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雕刻的字型,得現場雕刻出來,發行了十幾期,儲存的字模已經足夠使用,偶爾也會有個別字需要當場雕刻,但已經無關緊要,現在雕刻的只是補充一些意外損壞的字模就行了。
差不多可以說所有的基本問題都解決了,自然要給對手施加壓力了,你們不是要拼嗎?那好,兩天一期,大家繼續,看你們還能不能撐得住?
“姓向的是不是瘋了?”
尚書左僕射司馬朗的府第大廳內,有人咬牙切齒的咒罵向文東,三天發行一期,他們已經吃不消了,《帝國簡報》竟然在這種時候改成兩天發行一期,還讓不讓人活?
“不是姓向的瘋了,是姓衛的瘋了!”有人糾正,向文東只是個被推到前臺的傀儡而已,幕後真正的大老闆是嘉月衛氏衛煌這隻老狐狸。
“這該如何是好?”有人提出了現在必須要面對的問題,如果跟著改成兩天一期,雕刻工匠肯定承受不了如此繁重的工作量,那就得重新再聘請一批人手,意味著又要再損失一大筆錢,真真是往水裡砸銀子啊,光看每天支出的費用就令人肉痛不已。
司馬朗坐在軟椅上,雙隻手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穴,這事真有點要命吶。
現在明擺著是衛氏給各家報坊施加壓力,就象賭博,一家已經加註了,跟?還是不跟?
第154章 要人命的價格
其實,司馬朗清楚的知道,不管是跟還是不跟,這場賭局沒有贏家,至少在報詆沒有收費之前,誰都賠本,就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了。
是不是跟衛衙內勾通一下?大家商量一個雙贏的辦法?不過,前提得是先把別家的報坊弄個關門大吉,這事兒才好商量,否則,拼下去的後果只能是兩敗俱傷,誰都沒有佔到便宜。
“僕射大人,下官以為,這報詆就象搭臺子唱戲,各唱各的,犯不著在沒有收費的時候就血拼,弄得元氣大傷。”
有人極冷靜的說出自已的看法,辦報詆的目的,不僅僅是要掌控社會的輿論,最終還是要以賺錢盈利為目的,各方還沒有收費就血拼得損失慘重,根本不划算,倒不如先隱忍下來,以不變應萬變,等到衛氏的《帝國簡報》正式收費之後再作打算。
他有種感覺,衛氏把《帝國簡報》發行的時間減短一天,不僅是給各家報坊施加壓力,同時也在為正式收費做最後的準備,《帝國簡報》最多再發行幾期就正式收費了。
啪的一聲,司馬朗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已的大腿,對啊,自已怎麼沒想到,還傻乎乎的跟人家血拼?發行報詆就象做生意,細水長流方能做得長久,誰笑到最後,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很顯然,所有人都鑽牛角尖裡了。
當衛大衙內得知司馬朗主持的《帝國新報》從三天一期改成五天一期時,不禁苦笑連連,這老傢伙已經修煉成精,大大的狡猾。
《帝國簡報》已經發行了近二十期,加上另外幾家跟風發行報詆,現如今,看報不僅是為了瞭解各方的訊息動態,茶餘飯後的娛樂消遣,更是風潮時尚,身份地位的象徵。
隨便上街轉上圈,隨處可見那些讀書人,人人手握一卷報詆,甚至連士大夫們也報詆不離手,就連那些好手好閒,只知吃喝玩樂嫖賭的世家公子哥們也把手中名貴的描金摺扇扔進箱底,改成手握一卷報詆,這是風潮,你手上沒這東西,都沒臉見人。
看來,報紙這新鮮的東東已經被人們完全接受了,接下來嘛,該是收費的時候。
當《帝國簡報》在本期的頭版發出下期起正式收費,一份三十文大錢的宣告時,還是招來了一些非議之聲,不過,比預期的要小得多。
尚書僕射府內,司馬朗正悠閒的喝著香茶,理清思路之後,《大秦新報》隱忍退讓,暗中積蓄力量,不再與衛氏的《帝國簡報》血拼,這讓他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