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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四原本已經躺下,突然想到了什麼,猛的坐起,對著那叫化子沉聲喝問,“你是什麼人?”
也不怪他突起疑心,大王施行的種種新政,都對百姓有利,如今家家戶戶都有田地耕種,就算懶,也至於能夠填飽肚子,勤快的,省著點還有節餘,給兒子娶個媳婦都沒問題。也正因為如此,各地基本上都很少見到沿街乞討的叫化子。
也就是說,眼前這個狼吞虎嚥的叫化子有問題!
魏老四這麼一問,一眾手下立時把那叫化子團團圍住,一個個手按刀柄,凶神惡煞一般狠瞪著他。
那叫化子發覺不妙,立時想開溜,讓魏老四等人驚訝的是這廝不僅練過拳腳,而且身手不錯,最幾碼也是好手級別,眾人一時大意,讓他衝出了包圍圈,不過給一名特種夜不收一記刀背敲趴了。
把人捆成大棕子時,有人發現這廝的左肩窩處有傷,憑魏老四的眼力,只看一眼就能斷定那傷是前幾天落下的。如此傷勢,一般人就算沒掛掉也難以動彈,這廝的體格不是一般的強壯。
把人捆到一株大樹上後,包括魏老四在內的大半人重新躺下,一副很睏倦,急著想要睡覺,連審訊都很懶的樣子。
只有幾個人折了一些樹枝,然後一屁股坐下,用鋒利的匕首削去枝葉,其中一個瘦高的年青人一刀一刀的削著,顯得很認真,很細緻,彷彿在雕塑一樣價值不菲的器物。
“靠,小五,不就削個刑具,沒必要弄得這麼誇張吧?”有同伴打趣道。
“三哥,你不知道,這行刑啊,就象……”
小五沉吟了一下才回答,他似乎不善言辭,說話斷斷續續的,但表情嚴肅認真,讓人不容置疑他的話。
他說了一番,大體的意思是:這行刑呢,就好比雕琢玉器,要精雕細琢,慢慢的,一點一滴的的雕琢,才能雕刻出一件精美名貴的玉器。
被捆在樹上的叫化子不禁給嚇得激靈靈的打了個寒顫,尼瑪把折磨人的手段說成象藝術一般,這個小五整一個變態啊,落到他手裡的人,恐怕只求速死,也不願意多活半刻吶。
小五解釋完後,仍低著頭,一絲不苟的削著手中的一截小樹枝,他越是認真,越讓叫化子毛骨聳然。
“你們……是什麼人?”叫化子的心理防線似乎快崩潰了,不停的掙扎著,臉上充滿了恐懼的表情。
“兄弟,咱不急,先好好享受一回大餐再說,呵呵呵呵。”魏老四手掌墊頭,翹起的一隻腳掌輕輕晃動著,神態顯得很悠閒,似乎真有先給犯人上一回大刑後再審訊的意思。
“我……你們……眼裡有沒有王法?”叫化子拼命的掙扎,奈何手腳被捆得很緊很牢靠,任他怎麼掙扎都無濟於事。
“王法?兄弟們,這傢伙跟我們講王法?”有一名黑衣衛走到叫化子的身邊,從腰間摸出一塊黑黝黝的鐵牌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怪笑道:“小子,仔細瞧著,上面的字認識不?”
“黑衣衛……”叫化子低聲唸了一遍,滿是汙穢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張著嘴想要說什麼,眼睛卻突然翻白,一口氣喘不上來,然後頭一歪,也不知是暈過去還是給嚇得掛掉了?
“我靠,嚇死了?”那名黑衣衛怪叫一聲,伸手在叫化子的脈門按了一下,才鬆了一口氣,“尼瑪,這傢伙嚇得暈死過去了。”
“把他弄醒。”
魏老四不滿的哼了一聲,小五剛才演的戲已經把那廝給嚇得膽顫心寒,魂魄快散了,你再掏出黑衣衛的腰牌,不把人給活活嚇得暈死過去嘛?要知道,黑衣衛的名聲比閻王爺還要可怕嚇人吶。
這一招是黑衣衛審訊犯人時常人的伎倆,先是不陰不陽的威脅你,無形中攻破你的心理防線,一般意志不堅的人不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