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不同尋常的碧湖之行。
衛大太子也曾慕名而來,在某艘花船上體察民情,今次是帶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蕭寡婦來遊湖泛舟,邊觀賞風景,邊探討人生理想。
花船是租來的,黑衣衛的人一亮出腰牌,老闆哪敢有半點不滿,帶著船上的所有人連滾帶爬的上岸,由侍衛和特種夜不收接管了花船。
出於安全上的考慮,整艘花船全是自已人,而且挑的全是水性不錯的侍衛和特種夜不收,另有侍衛和特種夜不收、黑衣衛密諜裝成遊客,租船隨行護衛。
碧湖上的花船畫坊都是水上青樓,自然是粉飾得花團錦簇,船艙內的房間一應器物俱全,裝飾得極有情調,頗為撩人遐思。
衛大太子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蕭隱紅坐在船頭,邊吃著東西邊聊天,同時觀賞湖光山色,很浪漫很有情調。
蕭隱紅初時有些緊張拘束,但衛大太子表現得很君子,且健談風趣又體貼,也漸漸的消除了她心中的緊張與不安。
“魏郎君,奴家敬你。”
蕭隱紅頻頻敬酒,卻沒有想把衛大太子灌醉,然後乘機霸王上弓,把生烤煮成熟鴨的意思,衛大太子喝一杯,她也是喝一杯,滴酒不剩。
“你有心事?”衛大太子初時被她的酒量給嚇了一跳,見她不停的敬酒喝酒,認為她有什麼心事,想借酒消愁。
“奴家真沒有心事,只是覺得好開心。”
蕭隱紅笑意盈盈,她是有心事,就是想找個可以託付終身的男人,但絕對不會在這種時候表露出來,而是她突然間看開了,覺得無比的輕鬆,心情也格外的好。
在店裡,她就看出衛大太子身份不俗,至少是有錢的世家公子哥,再看現在的排場,更確定他的出身不是一般的世族,起碼是百年老字號的世家大族,如此身份背景,怎麼可能看得上她這種女人?人家無非是抱著獵豔的心態而已。
難得第一次碰到自已心動的男人,自已又揹著不守婦道,被夫家休掉的罵名,那就幹掉隨著自已的心性瘋一回罷。
她既已看開,心裡自然沒有任何壓力,心情愉快,多喝幾杯很正常,也何償沒有要把自已灌醉,隨著人家肆意妄為之意。
“喝醉了可不好……”衛大太子看得出她是真的開心,又沒有想灌醉自已之意,一時間倒不知怎麼勸她少喝點酒。
說話的當兒,聽到左側傳來喧囂聲,他轉頭望去。
不遠處的一艘小船上,有一個年青的書生站在船頭,對著這邊大聲喊話,因距離較遠,加之逆風,衛大太子聽不清那書生在喊什麼。
不過,他看得出來,那書生是想追上他的花船,卻被侍衛和特種夜不收乘坐的快船攔下。
衛大太子看向小六子,這廝是超級高手,耳力異於常人,肯定聽得清楚。
小六子低聲把書生的喊話重複了一遍,“明月,我籌夠錢了,馬上替你贖身,快讓船停下來。”
衛大太子愣了一下,馬上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這艘花船的老闆姓金,手下有四五個姑娘,明月是當紅的行首,他租用金老闆的花船,顯然引起那位書生的誤會了。他也知道阻攔的侍衛肯定告訴那書生原由了,只是書生不相信而已。
他打了個手勢,示意小六子通知侍衛放行,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也不拆散一樁姻緣,何況這種書生與風塵女子的愛情故事挺感人的,雖然絕大多數都是以悲劇收場,但既然碰上了,能幫就幫一把吧。
守在外圍的侍衛雖然奉命放行,但兩艘快船仍一左一右把書生的小船夾在中間,以防不測。
小船靠近花船,那書生雙手緊緊抱著一個布包,估計裡邊裝的是替明月贖身的錢,他探頭張望,發現船上全是陌生面孔,心裡已信了幾分。
衛大太子抱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