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臣武將則堅反擊,不是各地的府衙辦事不力,而是這謠言的源頭根本無從追查,說我們辦事不利?那長安府衙的大牢現在人滿為患又怎麼說?他們全是善良無辜的老百姓,只不過嘴碎了點,總不能這樣就把他們全砍了吧?激起民變怎麼辦?
這種扯皮的口水仗,就算打上十年都不可能有結果,帝黨一派即便懷疑是衛家父子的陰謀,但又找不到證據,再者,他們自已對神火引路,神龍破水而出,飛昇上天,怒江掀起三尺巨浪,淹沒村莊這種神乎其神的事兒也無法釋然,有的甚至懷疑是不是真的天意?
衛大衙內沒有想到兩個孔明燈,一條紙糊的假龍,會把長安攪成這樣,難怪回來後,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多了幾分的敬畏。
知道內情的除了便宜老爹,就只有少數幾個近衛,衛大衙內也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反正,這種事越神秘越好,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把他當神一般的供奉膜拜。
說是商議,其實是讓剛賑災回來的衛大衙內瞭解當前的形勢,以免不小心被那幫帝黨揪住腳痛,畢竟,在那幫帝黨眼裡,衛大衙內已經屬於非千刀萬剮方能解恨的逆臣。
據內應傳回的訊息,帝黨一派準備在明天的早朝上當著太后的面對衛大衙內發難,所謂的發難只是問責而已,那些帝黨也有自知之明,扳不倒衛大衙內,也要噁心他一下。
有了這個情況,衛氏一系的文官武將自然也做了準備,衛大衙內看了一眼坐在下首的右軍師祭酒巫悠,後者心神領會,點了點頭,表示把事兒包下了。
散會後,衛大衙內回到自已的溫柔窩,一眾妻妾都聚在廳中搓麻將消遣時間,其實,她們根本無法打牌,只不過都是在等衛大衙內回來而已。
“相公回來了。”
一眾妻妾把牌一推,歡呼起身,相公離家多日,要說不想那才是怪事,特別是聽說他在造船工坊內被刺客行刺,明知他平安無事,但這心裡仍充滿了擔憂。
“誰贏錢了?”
衛大衙內笑眯眯的詢問,伸手相摟人,孔蓉玉頰一紅,連忙退縮幾步,相公的寵愛讓她心裡甜滋滋的充滿了幸福感,只是當著這麼多姐妹的面親暱,實在有點羞人。
眾女掩嘴低笑,孔蓉畢竟是名媒正娶的原配大婦,後院之主,心裡縱是想爭寵,也得先讓著她。
大腹便便的鐘離勝男和晴兒說了幾句話,便由各自的貼身侍婢攙扶著回房歇息,所謂小別勝新婚,相公與別的姐妹肯定要溫馨一般,她倆身子不方便,自然不能服侍相公了,再爭寵,還沒懷上身孕的幾個姐妹就有意見了。
“相公,妾身困了,先回房休息了。”莊睫也很識趣的告退,她心裡再是想得到相公的寵愛,但也得先讓著孔蓉。
“別急啊,陪我打幾圈麻將嘛。”衛大衙內笑眯眯的拉住她,“去蓉兒的房裡打吧。”
孔蓉和莊睫的玉頰騰的飛紅起來,孔蓉低著頭默不作聲,莊睫象徵性的掙扎了一下,又瞟了孔蓉一眼,半推半就的被衛大衙內強拉著。
打麻將是假,荒唐胡鬧是真,之前也有過那麼幾回,只是,太羞人了,常被晴兒和鍾離勝男當作笑話,唉,相公有時候真是太荒唐太那啥了,害得她們幾天都不敢出門見人。
進了孔蓉的臥房,兩女的貼身侍婢擺好麻將桌,端上點心茶水後,很識趣的退到外間。
妻妾三人坐下,搓起了麻將,很快,手氣一向很好的衛大衙內率先自摸,孔蓉和莊睫羞羞答答的脫除外裳。
兩女都是老實人,加之對麻將的興趣不大,自然不是“發明”麻將的衛大衙內的對手,搓了幾盤,身上除了貼身的小內內,再輸一局的話,就得是身無片縷了,真真是羞死人了。
這些小內內也是相公“發明”的,就這麼一丁點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