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早已看開了,甚至心裡已經預設了,偏偏那傢伙對別的女人什麼都敢做,對自已,卻象個木頭疙瘩,半點反應都沒有,是自已不夠漂亮?
對於自已的容貌,她還是極有自信的,論姿容身段,她半點不輸孔蓉、晴兒等女,可那傢伙卻偏偏看不到她的存在,這讓她非常的苦惱,總不能讓人家放下女人的矜持,象個不要臉的蕩婦一樣去主動勾引你吧?
唉,這死人,有時候想起來就來氣,恨不得狠狠的掐死他。
暗中隨行護衛三女的特種夜不收不下二十人,不過,他們看到肖小小打出的手勢,一個個都沒敢出手,象一般人一樣圍在不遠處看熱鬧,有意無意的把那幾個紈絝和他們的十來個家奴包圍起來。
“你們這些登徒子,光天化日下調戲民女,眼裡還有王法嗎?”
肖小小擋在孔蓉面前,她的修為已接近宗師級別,自然不會把那幾個紈絝子弟和他們的十來個家奴放在眼裡,何況還有這麼多特種夜不收暗中保護。
“哎呀,小娘子,說這些多沒趣兒,不若我們一起去喝酒開心。”
一個猴急的紈絝公子哥色眯眯的伸手想拉肖小小的手,肖小小本就天姿國色,而且天生媚骨,還修習了取悅男人的內媚之術,眼眸顧盼間都帶著一種勾人魂魄的妖冶風情,正常的男人本就沒幾個能禁受得住,這幾個好色成性的紈絝更不用說了。
叭的一聲手掌著肉聲響起,伴著痛苦的慘嚎聲,那名猴急的紈絝公子哥被抽得身子轉了幾圈,一屁股摔坐地上,半邊臉頰腫成豬頭,一隻鮮紅的掌印赫然印在臉上。
“你……你這賤人,敢我本郎君?”那紈絝公子哥噴出帶有一顆牙齒的血水,惱羞成怒下,喝令身邊的家奴上前抓人。
叭叭叭的手掌著肉聲接連響起,肖小小不僅把衝上來的家奴抽飛,還把另外幾個紈絝公子哥也全抽了,這事,當然是鬧得越大越好,牽扯的人越多越好,到時候讓某人一股腦兒的全擼了。
借題發揮,敲榨勒索,好象就是某人最擅長的嘛,哎,我怎麼學起那傢伙的調調兒了?
肖小小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手掌卻是乾脆利落的抽人,一掌一個,全都抽翻在地,十幾個惡少惡奴全躺在骯髒的地上掙扎呻吟。
“把這些下流胚子送官去!”
肖小小威風凜凜的下令,散佈在四周的特種夜不收一擁而上,把地上躺著的傢伙拎起,直奔縣衙而去。
圍觀的百姓無不拍手叫好,這些個紈絝子弟平日就欺男霸女,為禍鄉鄰,這下好了,終於有人出手教訓他們了。
不過,也有人替肖小小等人擔心,她們幾個外鄉來的弱女子,鬥得過那幾家有權有勢的?
衛大衙內正坐鎮縣衙,看著縣令江琪為發糧忙碌,有侍衛進來稟告之大街上發生的事,他先是怒火中燒,隨即咧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正在想法子找藉口懲治那些屯積糧食,置百姓死活不顧的奸商鄉紳,這下好了,藉口從天而降,哥的運氣一向都是這麼好,嘿嘿。
“相公……”孔蓉進來,盈盈福利,俏面神色多少有些緊張與不安,她擔心相公責怪她們胡鬧。
肖小小歪著頭,嬌聲說道:“此事也算大功一件吧,衙內當如何賞賜我們?”
衛大衙內哈哈一笑,“有功,有功,天大的功勞,當然要賞,重重的賞,嘿嘿。”
重重的賞?賞什麼?金銀珠寶?還是什麼?
肖小小對所謂的重賞根本不在意,她什麼都不缺,要這麼多錢來幹嘛?
不過,孔蓉卻拼命的低著頭,小手兒本能的捂住豐臀,光潔的玉頰紅如初升的朝陽,相公嘴裡的重賞是什麼,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會明白,相公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如此羞死人的話,讓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