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進我的衣襟裡,磨人地揉捏著。
“我……你……”我的身體聽話地起著反應,口裡抑制不住地發出呻吟,“停下來,外面有人……悠……”我推他的手,他終於停下來,順勢把我的衣服拉好,“暖暖,除了你,這一生,我都不會再愛別的女人。”
“光不愛不行,還不能看!”
“好,不看。”
我趴在他的肩上喘氣,他輕輕地拍我的背。時光安靜而溫柔。
“悠,為什麼是我呢?我一點都不好。”
“這話,你問過謝大人嗎?”
“喂!剛剛誰說不要亂吃醋的?我不理你了。”我推他,他把我抱得更緊,“因為你是李畫堂,你是暖暖,你是小六,你是葡萄,你是小柚子的娘。”
“誰,誰是小柚子的娘!”
“很快就會是。”他笑起來,摸我的頭,像寵愛一隻小貓咪,“暖暖,我已經老了。你理解一下我的心情。”
呸,這人,明明就是想當爹想瘋了。二十二歲的年輕人,老個鬼啊!
我們在辛鎮一呆就呆了一個月。這期間,西北的戰爭打打停停,可汗和龜茲王滿腔熱血,無奈手底下的將領並不十分配合,經常有不經意的後院起火的事情。再加上王盈時不時地推波助瀾,雙方都打得疲憊了。
而金陵這一帶,因為江南的水患,糧價暴漲,食鹽短缺,並有愈演愈烈的趨勢。百姓怨聲載道,每天圍堵在官員的官邸前。地方官員仍然是路有餓死骨,朱門酒肉臭,很快,各地的暴亂不斷,朝廷終於不能再視而不見,著手查辦那些官吏。
李悠告訴我,這些官吏大都與霍勇有所聯絡,他們下馬,謝太傅這邊就有機會爭取安排一些清廉並年輕的官吏。謝太傅,秦奘還有我舅舅王悅在朝中舉步維艱,他們每走一步,每行一事,就要花大力氣。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開啟局面,謝太傅又替謝明嵐安排了一門親事,對方家世顯赫,可是謝明嵐又拒絕了。連門都沒給對方開。
我聽後搖頭,他連公主都拒絕了,也不差這一個郡主。
辛家的小姑娘,總是會藉口幫忙家務,隔三差五地來我們的小院。剛開始,我並不喜歡她,沒有人會喜歡自己的情敵。後來看到李悠對她一副疏遠有禮的態度,我反倒有點同情她了。而且李悠經常不避諱地跟我親熱,鬧得小姑娘面紅耳赤,奪門而逃,後來也不敢常來了。
這一天,我正在院子裡晾衣服,聽到有人敲門。
李悠不在家,我有點害怕,就沒有應聲。門外的人低聲說,“公主?公主您在裡面嗎?”
是小陸子的聲音。我連忙過去開門。
小陸子站在門口,黑黑高高的小齊站在他後面,衝我笑。小陸子看了一眼我身後,驚訝地說,“公主,您,您竟然在洗衣服?!”
我連忙說,“噓,小點聲,這裡可沒有什麼公主。衣服都是大嬸洗好的,我只負責曬一曬。”我把他們讓進來,搬了凳子讓他們坐,“你們怎麼來了?”
小陸子低聲說,“駙馬寫信回炎涼,說要找一個幫手,李丁就推薦了小齊。而奴才則是來告訴公主一個好訊息的。太子妃順利誕下了一個小皇子!”
“太好了!”我激動地站了起來,“這下霍勇沒借口不讓他們在一起了!”
“是,皇上已經下旨,等孩子滿月,就舉行皇后的冊封大典。”
我望著天空,伸手拜道,“謝天謝地,父皇母后,一定是你們在天之靈保護他們母子平安。”
小陸子說,“公主,恐怕不是這麼簡單。”
我愣住,“此話怎講?”
小陸子斟酌了一下說,“以王家如今的局面,太子妃要做皇后確實是難的。可是如今南方水患嚴重,王悅大人不知用了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