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真棒!”
“啊?”
“我就想有這麼一個人跟他鬧鬧脾氣,真的在乎他。你看他才二十二歲,每天板著臉,比我這個老頭子還苦大仇深。不好,不好。”
“誰在乎他!”我紅了臉,著急地辯解。
“哦,不在乎啊?那幹嘛生氣呢?”
“我……”我詞窮了。
託杜外公笑起來的樣子,很像山神,也很像父皇。總之,暖暖的,和此刻的太陽一樣。我不由地也笑了,和他並肩看著天邊的雲朵。
“小畫堂,要住在一個人的身邊很簡單,但是要住在一個人的心裡很難那。悠兒從小就比同齡的孩子經歷得多,想得多,你在他眼裡還只是個孩子。也許他只是想保護你,並不是不信任你。”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外公,你不知道他……”我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小陸子匆匆忙忙地跑過來,“公主,秦將軍要見您。”
託杜拍了拍我的肩膀,“去吧。”
我在房裡單獨接見了秦堯。
我有點忐忑。不知道他來見我,李悠知不知道。
“秦將軍,你要求見我,是有什麼事嗎?”
秦堯從袖子裡面掏出一封信,呈給我,“這是……謝大人要臣交給公主的。”
“謝大人?”我看了小陸子一眼,小陸子把信收下來。
秦堯馬上就告辭,我喊住他,“秦將軍,我有事情要問你。”
“公主請說。”
“安西都護府和突厥,是怎麼回事?”
秦堯遲疑了一下,我用更嚴肅的口吻說,“我現在不是在問你,是命令你告訴我。不管是作為公主還是隴西王妃,我都有權知道發生了什麼!”
“是。啟稟公主,近年來安西都護府與隴西各地,乃至周邊的突厥和龜茲都時有衝突。龜茲忌憚突厥的實力,突厥一心想要掌控龜茲,安西都護府就藉此常挑起兩國的事端。這次,安西都護府的劉巖將軍急報赤京,說隴西王私自訓練軍隊,協助突厥對付安西都護府和龜茲。臣就是來查這件事的。”
我揮了揮手,“訓練軍隊?別開玩笑了。我來炎涼城這麼多天,連個士兵都沒看見……”說著說著,我就覺得不對勁。這正是奇怪的地方啊。按理來說,炎涼城這麼大的一個城池,怎麼可以沒有士兵守備?這可是我國的邊境重地啊。
秦堯說,“公主若沒有什麼吩咐,臣就先行退下了。”
“你退下吧。”
我從小陸子的手裡接過謝明嵐給我的信。裡面只有一張紙,紙上寫有幾個大字,“李悠若有異動,須馬上通知赤京,以防有變。”
“屁話,把我當細作麼!”
小陸子說,“公主,隴西王雖然享有王權,但並沒有訓練軍隊的權利。若是真像秦將軍所說的那樣,可是殺頭的大罪啊!”
“李悠,不會的吧?”
“這奴才不敢說。但有一件事,奴才知道。那就是安西都護府的歷任將軍都是大將軍舉薦的。”
“又是那個霍勇!”
“所以這件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公主最好找駙馬問問清楚。”
心扉
我火急火燎地衝到李悠的書房外面,小東正站在門口,看來李悠就在裡面。
小東看到我,就要開口說話,我連忙伸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剛剛在炎涼城的大街上,我才給了李悠臉色看。我這個沒出息的,甚至都不敢看他的反應,就一路逃回了府。如果他現在正在生氣,我再進去問他關於軍隊的事情,不是火上澆油麼?
我在書房的門口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小陸子和小東都看著我。
不行,我現在要是進去,肯定沒有好果子吃,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