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北方的一個少數民族而已!有什麼好囂張的!
“小的倒是知道有一個人是蹴鞠的高手,王妃為什麼不試試找他?”
“誰?”
“龜茲國的蒙塔王子。”
我眼睛發亮,“他很厲害?你能請動他嗎?”隨即又搖頭,“那雲不會同意的。”
“蒙塔王子和王爺是八拜之交,如果王爺出面,應該沒有問題。”
“你早說啊!”我回頭又往桃園跑,小東在後面喊什麼,我統統沒有聽見。
李悠坐在樹下悠閒地喝茶,臉上的表情閒適而安寧。當然,那是在我撲過去以前。這會兒他一手拿書一手拿茶杯,再也沒有多餘的手來擋我了。他身上有桃花的香,還有茶香,混在一起,香氣撲鼻。
“暖暖?”他幾乎要鬱結了,“你不是走了嗎?”
“蒙塔,我要蒙塔!”
他疑惑地看著我,我就差在他身邊打滾了,“你幫我請蒙塔來比賽,那樣我就不吵你了。不然我吵得你不得安寧!”
“暖暖,你怎麼這麼賴皮?”
“誰賴皮!”
“是你自己答應跟巴里坤比賽的。不是我。”
“你是我的人,你要不要幫我?”我揪著他的衣襟,“那雲是你妹妹,你要不要幫她?”他別過頭不看我,臉上的表情仍然淡淡的,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這個臭脾氣的男人,一堆原則道理,不使詐是搞不定的。
我湊上去親了他的臉一下,他的耳根悄悄紅了。
“幫或者不幫,給個痛快!”
“暖暖……”
我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嘴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剛開始他還掙扎,後來乾脆放棄抵抗了。我們在地上滾成一團,。然後我迫使自己離開他,咬牙切齒地說,“李悠,你到底幫不幫我?你要是不幫,我馬上把你就地正法!”
那時,我一心想著這個人有潔癖,肯定不會同意我在這裡把他給辦了。可是,我低估了偉大的忽底的智慧。因為他直接把我抱回房裡,分幾次把我給徹底辦了。我嗷嗷求饒,某人置之不理,最後,我被收拾得老老實實,服服貼貼,再也不敢去吵他了。
唉,胳膊擰不過大腿。就算大腿變瘦了,胳膊變粗了。但大腿就是大腿啊。
我們五個人每天都練球。炎涼已經到了酷暑時節,為了不被太陽曬傷,我們只能在樹蔭底下練。那雲的蹴鞠實在不好,最簡單的動作都應付不來,我頓時覺得勝算渺茫。
阿勒泰有的時候會來府上拜訪。每當這時,他和託杜外公就會坐在涼亭底下,一邊喝著梅子酒,一邊看我們練球。踢到精彩之處,還會大聲叫好,偶爾也會來踢兩腳。但蹴鞠畢竟是個體力活兒,年輕人尚且氣喘吁吁的,更不要說老人家。所以到最後,我都會趕他們走。弄得兩個老頭抱怨連連。
這一日的午後,我照樣領著小齊他們在樹蔭底下練球。
遠遠地看見李旦正領著兩個人走過來。當時我沒在意,一招玉佛頂珠之後,傳給那雲,那雲沒接住,那球滾了出去。我嘆了口氣,追著球跑,忽然一隻靴子點住球,然後輕輕一顛,那球就轉而到了手上,遞過來給我。
我接過球,想要說謝謝。可剛剛抬起頭,就怔住了,連球從手上滾下去都沒有發現。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在炎涼城的隴西王府再見到他。
他穿著一身官袍,身形修長。除了臉上消瘦一些,仍然溫雅俊俏,好看得叫人挪不開眼。他依然是小白龍,眼神清明,姿態卓絕,往那裡一站,千萬人都沒有了顏色。
我往後退,下意識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轉身跑了。
此時,我全身都是汗,臉上也一定髒兮兮的。還穿著練球的醜衣服,像個小男孩子,一定難看死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