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體中涓涓流淌,掩蓋在薄薄的一層表皮之下,滋潤著他的每一個細胞,他想如果想找個比較相似的例子那大概就是千手柱間的仙人體,他現在的肢體力量無比強悍,柔韌性、耐力、體能上都大幅度地增長,如果需要的話他甚至能打出像綱手那樣破壞力驚人的拳頭。
但這一切都是以封印了他的忍術為代價的。
他仔細檢查過,他的寫輪眼而不能用了,當他試圖開啟寫輪眼的時候他黑色的瞳孔上僅僅多覆蓋了一層紅色的虹膜,他能敏銳地探查周圍的風吹草動,一切一切的動作在這雙眼睛之下就像被分解了一般無從遁形,但即便如此他卻無法施展幻術。
簡直就像是到了一個沒有忍術的世界一樣。
他皺了皺眉,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裝備,有草薙劍還有幾把苦無,最後還有一團宇智波家出產的鋼絲線,因為沒有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所以他身上的裝備堪稱簡陋。
還是先去找個有人煙的地方吧,他是這麼想的,起碼要知道現在到底是在一個怎麼樣的世界才行。
他找到了官道,打算順著官道走到最近的城郭,但是令他意外地是路上依舊沒有遇見什麼人,甚至連理應在官道上行駛的車隊也很少見,唯一遇見的就是一夥像路匪一樣的人,似乎看著佐助一個人又是一副大家公子的樣子想要搶劫他,當然結果那夥人自然被佐助黑吃黑給端掉了,他收穫了不少銀兩,一把傘,以及一張皺巴巴的路引。
還好這個世界的文字和他們那是一樣的,他看著路引上有些模糊的墨跡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世界上的傘都這麼重嗎?他舉起那把油布傘,心中一陣狐疑,這傘看上去普通,但重量確實不大對勁,而且就設計而言似乎別有玄機,只不過他現在還沒有搞明白而已。這把傘是他在那夥人放武器的地方看見的,有一些刀劍以及他認不出的機械,看樣子都有些磨損而且陳舊。
佐助從這些武器中卻嗅出了一絲他極其熟悉的味道——戰場的味道。
這樣的話就可以解釋為什麼官道上沒有什麼人了,他拿起一把手槍把玩,以極快的速度確定了這槍的使用方法,熱武器的殺傷力讓他稍微有些感興趣,但也僅僅如此而已,如果真要算的話雖然速度夠快但是快不過瞬身,雖然殺傷力夠大但也大不過起爆符,而且還要填換子彈,用這種武器對他來說絕對是得不償失。
他翻來翻去唯一能用的也只有那把傘而已,他將傘撐開舉在頭頂,官道上的太陽光有些強烈,撐著傘自然可以阻擋一二。
他的腳程挺快,在第二天下午終於看見了官道盡頭的城池,連續趕了一天的路讓他原本就不怎麼樣的心情更加不爽,更不要說因為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已經連續兩天沒有吃飯了,種種原因累加起來讓他在進城的時候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冷氣,這使得守城的武士更加戒備了幾分。
武士嗎?佐助他多看了那些因為炎熱而只戴了揉鳥布帽的武士一眼,想到他路上零零散散看見的幾人,這個世界上似乎有很多的武士。
是武士的國度嗎?他在心中漫不經心地想到,但卻沒有想到自己面前竟然猛地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生物。
“你想死嗎,小子?”那個生物的態度很是蠻橫,他長著豹子的外貌卻能直立行走而且還能口吐人言。
佐助看著他的樣子不由地想到了自家哥哥曾經的搭檔幹柿鬼鮫,一條上岸了的鯊魚。
“想死的是你吧?”不管怎麼樣,在心情極度惡劣的情況下還被這種傷人眼睛的非人類挑釁讓佐助的怒火到達了頂點,他直接將自己打著的傘一掄那個看似高大的豹人竟然就被甩出去十多米遠。佐助掂量過,自己手上的這把傘估計有幾十斤重,要不是他現在獲得了類似仙人體一樣的身體,按照他以前的習慣是絕對不會把這玩意兒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