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挺無語的,他才在東京呆了幾天啊,怎麼老是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他猶豫了半天還是對佐助問道,“東京治安這麼差嗎我說。”
“我怎麼知道。”同樣才在這個世界沒有呆幾天的佐助一臉無語,他記得雖然這個國家有很多不明勢力,但是制衡得不錯?起碼普通人根本就不知道另一個世界的存在,但是在東京呆了沒有幾天,這些意外事件卻一個接著一個地發生,難不成他和鳴人是事故體質?
不,事故體質的就只有鳴人而已,這麼想想好像以前在火影世界時他就特別容易接到奇怪的任務,比如保護公主,守衛國家,粉碎敵人毀滅世界的陰謀之類的,這運氣也是絕了。
在佐助腹誹鳴人的事故體質時,真。事故體質。行走的死神。江戶川柯南開始行動了,他撇下與他一起的那些小朋友,一個人撒腿就跑,目標很明確,是列車長室。
“這裡的小朋友真早熟。”佐助和鳴人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他們對視一眼也開始狂奔,目標同樣是列車長室。
雖然他們並不想參合這些事情,但既然遇上了就必須去解決,這可不是正義感在作祟,只不過既然做一件於他們來說很輕鬆的事情卻能對其他人起到很大的幫助那為什麼不去做呢?總有人要去做,僅此而已。
鳴人和佐助的腳程被柯南快多了,他們很快就追趕上了比他們早離開很多的小孩子,鳴人伸手將他一把撈住。
“小孩子老老實實呆在這裡就可以了。”他笑著說道,“如果這樣的事情都要交給小孩子來做那不就顯得我們太無能了嗎?”他豎起了大拇指,“安心,就交給我們吧。”
柯南一愣,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佐助和鳴人已經跑遠了,他們逆向而行的背影與其他乘客慌忙向著車廂末端的身影產生了鮮明對比。
慌亂、奔逃、尖叫,人群擁擠的混亂場面中總有行動不便的老人與孩童被絆倒,驚慌失措的成年人固然沒有錯誤,只不過是為了逃生而已,沒有人會指責他們,但是總有人會在走的時候撈起那些孩子或者攙扶起老人,這在這個人人都恪守“不給別人添麻煩”這一準則的國家中卻顯得難能可貴。
不管是多麼混亂的局勢中也有膽大的青年舉著手機,試圖拍下此時的情景,與眾人逆向而行的鳴人和佐助也被收入螢幕。
鳴人和佐助不知道他們又被人照下來了,任憑他們怎麼想也想不到,這個世界怎麼會有人膽子大成這樣,他倆就很乾脆地一路向前跑,因為倆人對這個世界的炸彈都沒什麼研究,所以就很簡單粗暴地準備從源頭上解決問題,但凡是炸彈就有控制開關,不管用什麼手段只要讓那個控制炸彈的人主動停下就好,這對他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難事,他要是不願意那還不就是一個幻術的事兒?佐助表示,用這樣低階的幻術簡直就是侮辱他的智商。
可以,這很宇智波。
他們終於跑到了列車室,在第四節可車廂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人了,他倆更是加快了速度,原本就告訴奔跑的兩人甚至化為了殘影,除非有出色的動態視力否則根本無法捕捉他們的一舉一動。
鳴人和佐助到底是忍者,既然是忍者就理所當然地會有忍者的特徵,他們倆跑得很快,但是卻沒有腳步聲,或者說腳步聲接近於無,彷彿整個人都與周邊世界融為了一體,直到他們來到列車室門口都沒有驚動那個炸彈狂魔。
佐助閉上眼睛,利用自己其他四感來感知那炸彈狂魔到底在幹什麼。忍者的五感非常靈敏,隔著不厚的鐵門,他能清楚地聽見炸彈的“嘀嘀”聲,那人在幹什麼,在走,在說話,在狂笑,佐助都能聽得見。
“他的位置正對大門。”佐助睜眼對鳴人說道,“你把門開啟,然後剩下的交給我。”
“好!”鳴人毫不遲疑地答應了,他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