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誰是主人,誰是愛奴?”
“你是主人,我是愛奴。”
“那你還敢頂嘴?”
“說實話也算頂嘴嗎?”
“這……算了!”他早該習慣了,他就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誰叫她是價值連城的愛奴,一個讓他想用一生寵愛的天使。
頓了一下,陸斐柔小心翼翼的問:“我是不是可以睡覺了?”她很可憐,每天從早練舞練到晚上,四肢都快要解體了。
“睡吧!”
太高興了,陸斐柔飛快的在塞維斯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鑽進被子裡,眼睛一閉,跟周公下棋去。
許久,塞維斯只能摸著被親的臉頰,痴傻的看著陸斐柔,直到他想起自己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還是沒搞清楚她身上那件衣服的由來。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袁品玫和鍾寧那兩張賊兮兮的嘴臉近在眼前,陸斐柔忍不住發出呻吟,“奶奶,外婆,我們可不可以休息一天?”
“不行!”兩人同時板起臉孔道,在她們的嚴厲調教下,她總算扭屁股扭得有點像樣了,她們怎麼可以在這個節骨眼讓她鬆懈下來?
“可是,我好累哦!”
“年紀輕輕,這樣子就喊累,將來怎麼站在舞臺上大放光彩?”袁品玫還以為自己是在對學生訓話,想當初,她就是這樣子被訓大的。
鍾寧點頭附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我們以前天天都是這麼練。”
陸斐柔好睏擾的皺了皺眉頭,“奶奶,外婆,我不想當什麼肚皮舞娘,也不想上臺表演。”
嘿!兩人乾笑了幾聲,袁品玫僵硬的道:“當然,你怎麼可能當肚皮舞娘?你是塞維斯的愛奴啊!”
“那我休息一天應該沒有關係吧!”
沉默了三秒鐘,兩人喪氣的垂下肩膀,袁品玫隨即一嘆,好心酸的道:“人老了,身體愈來愈不聽話,一個沒留神可能就翹辮子,誰知道我下一刻還能不能活著大吼大叫?”
鍾寧揉了揉她的纖纖柳腰,好憂鬱的說:“就是啊!我最近常常腰痠背痛,一下子是這兒不舒服,一下子那兒不舒服,我想,這很可能是老天爺給我的警訊,我就快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哎呀!我更慘!這幾天我老夢到閻羅王找我去聊天,看樣子,他是嫌我活太久了。”說著說著,袁品玫的眉頭打上十幾個結。
“你不說,我都忘了,前兩天我還夢到黑白無常,他們一直想抓我,還好我夠機靈,閃得快,逃過了一劫!”鍾寧一副驚魂未定的拍著胸口。
“奶奶、外婆,你們看起來這麼健康,這麼有活力,你們不要胡思亂想,你們不會有事。”陸斐柔急忙安撫道。
“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歹禍福,生命是永遠無法預料。”袁品玫說著又是一聲嘆息。
點了點頭,鍾寧發表最後的結論,“所以,當我們還能活蹦亂跳的時候,就要好好珍惜,不可以偷懶……”
“你們兩個老太婆想幹什麼?”
“我們當然是……”聲音不對,袁品玫和鍾寧同時轉頭一瞧,一看到塞維斯,兩個人動作一致的往兩旁撤退,跟陸斐柔保持距離,以試圖掩飾她們的心懷不軌。
“塞維斯,你……今天怎麼沒上班?”袁品玫笑得好做作。
“我不能休假嗎?”
“可以可以,休假很好,休息是為了走更長遠的路。”嗚!她肯定是世界上最窩囊的奶奶,一碰到這個孫子,盡說一些昧著良心的話,其實休假不知道會少賺多少錢,哪有什麼好?
“你們這麼早找柔兒有什麼事?”充滿佔有慾的將陸斐柔拉進懷裡,塞維斯毫不遮掩的把“敵意”寫在臉上,銳利的目光在袁品玫和鍾寧身上來回轉了一圈,他今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