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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人喝過，軍方也派人喝過一些水，但是都沒有變化，趙成儒這個事情還是第一例。」
「那個基因液是怎麼配製的？」秋白問道：「資料應該有保留的吧？」
「有，調查組正在研究，另外顏菲我記得也在淺水灣，她對生物學造詣也很深」
「人家都退休了。」
「你就告訴她，如果她不願意主持這個基因液的研究那我們也絕不勉強。」
「好吧，我跟她說，你們準備要還原基因液的製作流程？」
「必須要還原。」
「那麼危險就算了吧？」秋白勸道，「你想想人喝了那玩意兒會變得毫無理智，只知道吞噬，這是多可怕的事情，你們別弄這個了。」
「這不是我能說了算的，是中央的一致決定，等還原過來就是改良，這或許是改變人類基因的一個方法。」
秋白嘆了口氣。
秋白找到了顏菲，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她。
「病毒原體的基因液已經製出來了？」顏菲聽完整個事情，對趙成儒的死記沒有表示什麼，反而記住了這個，難道這就是學者的通病？
「那我得去。」顏菲幾乎都沒考慮。
「我說老太太，你都退休了還湊這個熱鬧做什麼？你腦子還轉得過彎麼？」秋白勸道。
「我只是退休又不是死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可以錯過，秋白，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秋白翻個白眼，意味著人類也能巨大化？意味著以後就可以隨便吃人？如果真這樣，那個什麼病毒基因液不要也罷。
顏菲不知道秋白在想什麼，而是逕自說出了自己的暢想：「這意味著人類的基因將會改變，以後將會越變越完美，要知道在基因學說裡面，越是完美基因的生物壽命也就越長，而我們人類的基因卻是殘缺的，或許可以透過病毒原體的基因液把人類殘缺的基因修復好。」
「但是現在趙成儒卻是發了狂不是麼？」
「這老頭子肯定已經有六七成的把握所以才敢在自己身上做試驗，只不過這次運氣不怎麼好而已，沒有賭對。」
秋白聽得哭笑不得。
「科學研究雖然是嚴謹的，但是像這種人類還未掀開面紗的區域只要有五成把握就很了不起了，我不如他。」顏菲嘆了口氣。
科學研究需要先驅者，嚴菲以前對趙成儒對活人做試驗的理念很不贊同，但是除了這個理念，趙成儒對科學的態度顏菲是相當佩服的，正是因為越成儒的瘋狂勁頭才成就了他國內基因生物學上的豐碑。
「怎麼勸你也沒用是吧？」秋白又嘆了口氣。
「我馬上收拾，我得儘快趕到帝都。」
「行吧，那你小心點，別像趙成儒那樣把自己搞死了。」
顏菲就笑。
在顏菲去帝都的兩天後，何必秀為秋白帶來了這次研究的進展，病毒基因液的配方已經復還了，因為趙成儒當時留下了完整的資料，這點並不困難，現在的難點在於製做基因液的材料以及如何改良。
病毒基因液用的自然是病毒原體為主要材料，也就是被中央命名為鯤的這條魚為材料，但是以前已經使用了無數方法也搞不定這條魚，那條鯤還在地下埋著呢。
第三天，南川市政府組織了一些巨型動物前去幸福十隊，這次中央沒有動用機械，而是準備用巨型動物的能力，看能不能把這條鯤搞定，晚上林秋白得到訊息，這次行動還是一無所獲，穿山甲的爪子挖不開，巨蟒頭上的獨角鑽不動，巨獸的牙齒也咬不掉。
「秋白，你的黑眉呢，讓它也來。」何必秀在電話裡說道。
「大姐，別的巨蟒的獨角都鑽不動，你憑啥就認為黑眉頭上的獨角能鑽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