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別給他們增加負擔了,再說了,如果不是黑眉,這個東西我們能看到嗎?看不到對吧,做為黑眉的主人,我要怎麼了?這太正常了啊,你得講道理,噫,黑眉。」
原來此時巨龜已經到了水庫的底部,南川水庫應該有四五十米深,從上面看水下覺得是黑暗的,但是在水底下看卻能看得比較清楚,秋白已經看到黑眉了,黑眉正盤在水底,而且還正在吃魚,何必秀看到這種情況,頓時眉毛都豎起來了。
黑眉的食量大得很,何必秀正好看到黑眉大嘴張開,把一條十幾米長的魚兒吞進嘴裡。
「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能讓黑眉吃魚的嗎?你倒好,讓黑眉把這裡當成餐館了是吧?」何必秀目光不善。
秋白只能不說話,被何必秀抓了個正著,秋白還能說什麼?任何說法都是無力的,秋白目光躲躲閃閃,然後又是一直:「噫,那裡還有一隻烏龜,還是白色的烏龜。」
黑眉已經看到了兩人,趕緊把嘴裡的大魚嚥了下去,朝兩人身下的馱山張了張嘴,馱山停了下來,趴在原地,秋白和何必秀下了龜背,一股巨大的壓力頓時壓了過來,兩人都覺得臉色發白,這是水壓。
兩人腦袋上沒有水,但是身體可是都在水裡,這裡已經是四五十米的深底,沒有水壓才怪呢,但是很奇怪的是剛才在龜背上兩人卻沒有感覺到,除了身上因為有水顯得不舒服外,一切如常,於是都回頭看著這隻巨龜,很不尋常啊。
馱山也看著兩人,兩人都感覺到這隻巨龜眼睛裡有濃重的哀傷之色,然後馱山脖子轉了轉,又看著那隻雪白的小龜,張開嘴發出一聲嘶吼。
「這是?」兩人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只見黑眉遊了過來,咔嚓一口就咬斷了馱山的脖子,兩人甚至連阻止的想法都沒有生起呢,馱山的脖子已經斷了。
「林秋白!!」何必秀氣得,臉都紅了,這簡直是打何必秀的臉。
「你叫我做什麼,是黑眉乾的又不是我乾的。」秋白很無奈。
「如果不是你縱容,黑眉能這麼幹?」何必秀可不好忽悠。
秋白有點心虛,他確實跟黑眉說了讓黑眉在水底吃魚,不過這傢伙怎麼這麼實在,吃幾條魚也沒什麼,連巨龜都給咬死了,其實把巨龜吃了也便吃了,但是偏偏還當著何必秀的面吃,這太說不過去了。
「其實,咳對,馱山分明是一心求死,你剛才沒看到馱山看我們倆的眼神嗎?分明就是臨死託孤的意思,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那隻白龜就是關鍵。」秋白趕緊找了個理由,然後用神念罵著黑眉:「你這傢伙,沒看到何必秀啊?讓你偷偷的吃魚,卻偏偏當著她的面吃,把我說話當放屁啊?」
「主人,你說我可以在水底下吃的。」黑眉委屈的道。
「你只聽半句話是嗎?算了,這隻烏龜死也就死了,吃吧吃吧,不過吃完它你也應該吃飽了吧?」
「嗯,半飽」
「半飽那也回去再吃。」秋白真是無奈,在秋白來之前黑眉已經吃了不少魚了,居然還只是個半飽,「對了,這隻烏龜為什麼會聽你的話?」
「它啊,不知道啊,我開始就想吃它的,然後它就在腦子裡和我說話,就像主人現在和我說話一樣,說讓我饒它一命,我不幹,它就說它有寶貝要給我,如果不吃它的孩子它就把寶貝給我。」
「還能這樣?那這隻烏龜恐怕都快成精了吧,它的孩子就是那隻白烏龜?」
「嗯,就是它,呆會我吃完這隻老王八再把這隻白王八也吃掉。」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那隻烏龜不許吃,我要養著。」
「哦。」
「林秋白,你在沒在聽我說話?」
「咳,我在你都快咬著我耳朵了,我還能聽不著嗎?對了,你說啥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