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動她的胸前,輕輕揉/撫著。
他呼吸間帶出的淡淡酒氣,慢慢熾熱的臉,還有逐漸粗重的呼吸,她腰上越發緊匝的手臂,還有那隻在她腦前遊移的手,都讓她慢慢覺得呼吸困難。
衛臨瀟忍不住輕聲呻/吟了一聲,而這一聲嬌/吟,似更刺激了張掖身體內最原始的欲/望,一個轉身,衛臨瀟已被放倒在寬大的坐塌上,而他也早翻身伏在她的身上。
這樣不行,就是在前世,衛臨瀟也絕對無法想象,要和一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發生什麼,何況這是再重禮教不過的時代。
“濟舟,別這樣。”
聲音輕柔,卻又堅持。
她輕推了他一下。
伏在身上的男人,似乎不為所動,一手撫著她的肩,而襦衣外的褙子,也已滑至齊胸處,露出了膚如凝脂般的細瘦雙肩。而另一隻手,卻已摸索至她的束腰處,正在試著解開系玉扣。
衛臨瀟感覺到了他吮/吸胸部的絲絲刺痛。強壓下心中慢慢被他挑起的情/欲,在他耳邊低聲道:“濟……舟,別這樣,你弄痛我了。”
那個“痛”字,讓張掖恢復了些理智。雖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卻依舊伏在她身上未動,原本的吮/吸,也變成了舌尖的輕/舔。
第七十四章節 通房(上)
衛臨瀟十分聰明的知道,此時自己還是別動的好。
又因著自己輕易就能被張掖逗引的生出情愫來而暗自羞愧。
這樣不行。
一個人最怕的就是心無警惕,到最後失了自己的心,處處被動無著。
張掖不是她的良人。
而自己在這些日子以來,竟然全沒有一點警覺之心。
衛臨瀟意識到張掖在自己心裡一點一點加重的份量,不由心驚。
她不是一個會輕易對別人產生感情的人,她對張掖,由開始的牴觸,到現在的慢慢順應,並不自覺的配合,如果不是基於一定的好感,絕不會到了這樣的一步。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他張掖憑什麼單對她就憐愛有加呢?
果真自己就貌美到讓一個男人不由自主的愛上?
衛臨瀟心中不禁對自己冷笑。她竟忘了陶晨芙了。捫心自問,她可曾有哪點比陶晨芙更出色的?這樣一個風華絕代,色才雙絕的女人,多少年的愛慕,尚且換不回張掖一點垂青,她衛臨瀟又何德何能?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她這邊正百轉千回的思量著,張掖已慢慢平息了心中的情愫,抬起原本伏在她項間的臉。笑看著她。
衛臨瀟對上他的眼神,心中又是一動。不由閉了眼,半響才睜開。
見張掖依舊含笑注視著自己,便開口道:“我和父親說了臨塵的婚事。”
張掖這才起了身,扶著衛臨瀟坐起,重又把她摟到懷裡。
“哦,侯爺怎麼說?”
是叫“侯爺”,而不是“岳父”。
衛臨瀟自他懷裡爭脫,坐正身體,面對著張掖,微微笑道:“父親說,讓內務府那邊定個日子就行。侯府這邊,一切尊聖上的旨意行事。”
雖笑著,語氣中卻有著絲絲的冷然。
明明剛才還好好的。
張掖只覺得十分無力。
兩人立場如此。
他不想逼她,可也不想自己的努力付之東流。
便伸手揉了揉衛臨瀟的頭,淡淡應了聲:“我知道了。”
一時無話,過了半響,張掖方道:“累了吧?來我懷裡躺一會兒。我保證,不再動你。”
“不用,”衛臨瀟笑著拒絕,“我不累,這樣坐著就行。”
張掖卻一把拖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