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疼痛吸引住安格里斯的注意力。
“西弗。”安格里斯終於出聲了,“你不是在……魔藥實驗室嗎?怎麼……?”
“在實驗室任由自制力比小鬼還差勁的法爾斯先生憑藉魔力暴動拆了我的臥室嗎?”西弗勒斯一口氣都不喘地噴灑著毒液,“我真的是非·常好奇,神奇的法爾斯先生是怎麼讓他那瘋狂的魔力逃脫自己的掌控的!哦,魔力暴動,太可笑了,你是需要監護人的未成年巫師嗎?”
魔力……暴動?
安格里斯後知後覺地察覺到屋子裡的一片混亂,他立刻就反應過來了,是他夢境裡的一些舉動,一不小心就對映到了現實中來。
猛然間想到最後的那片血肉模糊,安格里斯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他想也沒想地就伸出了手,似乎是想檢視西弗勒斯的情況。
“我魔力暴走的厲害嗎?你沒事吧?”
西弗勒斯看上去有點僵硬,他一巴掌開啟了安格里斯到處亂摸的手,連連退後了兩步,諷刺地動了動嘴角:“我認為,法爾斯先生應該先關心一下他自己的狀況,看看那可笑的魔力暴動有沒有把他變成一個啞炮!該死的!”
直到這時,安格里斯才感覺到自己的狀況好得出奇,一點都沒有魔力暴動後的那種混亂和疲憊,看了看床頭櫃上空著的魔藥瓶,他頓時有了答案。
“謝謝你,西弗。”
他看上去有點疲憊,也沒了平時趁機調戲別人的心思,而是低著頭撫了撫前額,真誠地道謝著。
然而他這個樣子,卻使得西弗勒斯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話說我似乎每次運氣都很好?呵呵……”安格里斯沒注意到西弗勒斯的不快,而是理了兩下自己的頭髮,“小時候那麼危險的魔力暴動都沒有什麼嚴重的後遺症,這次也是萬幸啊。”
“小時候?”西弗勒斯的臉色更加糾結了,“沒有嚴重的後遺症?……那麼……什麼是法爾斯先生以為的,不嚴重的後遺症?我假設,如我所知,如果魔力暴動有後遺症的話,就絕對沒有不嚴重這種說法!”
話一吼完,西弗勒斯自己倒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是安格里斯小時候的事情,他……憑什麼用這種口氣?
不過安格里斯自己卻沒發現這一點,他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滿頭灰髮,有些遲疑的說道:“其實也就是頭髮顏色變成現在這樣啦,我以前是黑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也許也不是魔力暴動的後遺症,大概是黑魔法的殘留影響吧。”
“黑·魔·法?!”西弗勒斯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危險起來,“容我抱有一點點小小的好奇,請問小時候的法爾斯先生,是究竟怎麼該死的,能被黑魔法給殘留影響了!!”
安格里斯的表情看起來更糾結了,顯然是痛恨今天自己做夢腦子沒清醒過來,老是說了不該說的話。
但是,他又實在不知道如何和西弗勒斯說明這些前因後果,乾脆瞪了一會眼睛,便耍無賴地往床上一躺,用被子把自己徹底地蓋了個嚴嚴實實。
“別問啦啊。”他悶悶地聲音從被子地下傳來,“我實在是不想複述那種糟糕的過去,你……你還是忙你的魔藥去吧!”
反正,他今天竟然會趕到這裡來,就已經是安格里斯最大的驚喜了。
臥室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蒙著被子,安格里斯並不是很能聽清楚外界的聲音,就在他都以為西弗勒斯已經離開了的時候,被子的另一角突然被人給掀起,一個帶著淡淡溫度的身體躺到了他的旁邊。
那種熟悉的魔藥的淡香,安格里斯不敢相信的睜大了眼睛,猛地從被子裡伸出了腦袋。
“西弗……你……”他看著換上了睡衣的男人,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
“怎麼,難道法爾斯先生是想告訴我,幾天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