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那些個安格里斯全部幻化成了一副水嫩的樣子,幾乎能讓所有聖人瘋掉。
當終於意識到自己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的時候,西弗勒斯幾乎都想要給自己一個鑽心剜骨來讓自己清醒一下了!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因為聽到了法爾斯先生洗澡的水聲,就像一個變態一樣的開始幻想起來!
這怎麼可能?!
他明明是應該排斥著這個男人的,畢竟他曾在那片冰冷的地板上,感受到如此刺骨的絕望。
也許不會去憎恨,但西弗勒斯卻一直以為自己應該是厭惡的,尤其無法接受對方的靠近和接觸,即使現在答應了同床的荒謬藉口,他也一直告訴自己,他是忍耐著對方的。
但是,事實卻擊碎了他所有的“以為”。
就算他再難以接受,也無法改變他在這一刻,對著安格里斯有了奇怪的念頭。
因為,就算性格是再奇怪的人,也不會扭曲到對自己厭惡的物件產生衝動!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西弗勒斯第一次對於自己的內心如此的陌生,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瘋掉了!
難道,他本質上其實就是個噁心的,享受被人侵犯的變態自虐狂?
西弗勒斯自我貶低嘲諷的壞習慣又犯了,他幾乎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種黑暗的氣場,似乎現在發現的這個真相,比前不久的那場噩夢還要糟糕!
哈,是啊,他就是個邪惡的,骯髒的食死徒,還偏要弄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瞧,現在不就露出真面目了?
西弗勒斯的思路徹底地混亂了,他甚至都沒察覺到浴室裡的水聲已經停住,直到開門的聲音傳來,他才後之後覺地抬起了頭。
只圍了一條浴巾,還沒完全把自己擦乾的安格里斯,就這樣子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他似乎也很驚訝會在這個時候看到西弗勒斯出現在床邊,所以愣在了原地,許久才回過神來。
“今天怎麼這麼早?”雖然吃驚了一下,但安格里斯卻一點都沒感到自己這個樣子有什麼不妥,他拿過放在乾淨衣服上的魔杖,對著自己揮了揮,弄乾了自己,然後就直接解下了浴巾,當著西弗勒斯的面從裡到外換好了睡衣。
看著如此鎮定自如的法爾斯先生,猶在如此近的距離,在如此清晰的光線下將他看了個徹徹底底,西弗勒斯反而覺得之前任何粉色的不良想法,全部都在一瞬間煙消雲散了!
因為,比起法爾斯先生如此“坦然”的態度,西弗勒斯頓時就覺得,所謂的幻想簡直就是如此多餘,如此不值……
哦,梅林啊!!
西弗勒斯覺得自己之前的黑暗情緒簡直是夠抓狂的,他頭痛地撫了撫額,在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安格里斯已經走到床的另一邊,然後懶懶地躺了上去。
“有事?”他打了個哈欠,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西弗勒斯瞪著露在被子外面的灰色腦袋,一時被他弄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難道要他直接去問“為什麼早上要吻他額頭?”,“故意迴避是為了淡化謠言嗎?”,“到底為什麼如此執著地要進入他的生活?!”
這怎麼問得出口?!
也許是感覺到了西弗勒斯的遲疑,安格里斯從被子裡伸出腦袋:“到底怎麼了?”
他看著西弗勒斯坐在床邊,一臉糾結的樣子,頓時產生了奇思妙想。
“你……你不會是想要給我講床頭故事吧?”
“……”西弗勒斯緊了緊自己的拳頭,突然覺悟到自己還是不要問的比較好。
如果法爾斯先生不想說,那麼他得到的大概也只有這種吐血的發言吧、
“沒事!”西弗勒斯煩躁的皺了一下眉頭,他覺得自己現在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