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往年太子妃不來的時候,太子爺可有帶過別的女人?這不是問的廢話嗎?”
老路聞言先是恍然,然後失笑搖頭道:“可不是麼?我這是傻了。太子爺和太子妃夫妻情深的,可不曾帶過旁的人來圍獵呢”
“行了,跟你聊天忒沒趣,你還是繼續看著他們幹活吧這批人都是新來的,可別弄出什麼錯來,倒讓你這個管事的替著生受了。”侍衛眼光隱晦的向幹活的人瞟了一眼,然後不動聲色的哈哈笑著說了句,緊接著就告辭了。
留下老路等人走了才呸的啐了一口,心裡面嘀咕道:“不就是在旗的麼?還不是在這常不見人的地兒看什麼勞什子的圍場,有能耐進宮啊?拽的二五八萬的,還敢來老子的地盤說三道四什麼玩意”
自問給那人陪了半天小心,在手下人面前快顏面無存了,老路一肚子不快都撒到手下幹事的奴才身上,抽出汗巾子上別的棍子,噼啪的往地上敲了兩下,對著佈置蒙古包的手下人大聲喝道:“手腳麻溜點,敢偷懶試試,大棒子削死你們”
下面的奴才一個個恭敬的應了聲是,然後動作越發乾脆,不一會就給蒙古包搭了起來,又在地上鋪了毛毯,隔了氈房,擺上傢俱等等。
這一忙活就是一小天,等天將黑的時候,老路看著佈置一新的蒙古包,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兩個跟他有幾年的心腹吩咐道:“你倆今夜在這守著,務必不能讓任何人接近這裡。”
說完就帶著其餘的手下走了,而他卻沒看到手下中的一人臨走前望了眼胤礽將住的蒙古包,眼神閃爍著,不知意味。
第二天胤礽還沒到的時候,就派了白謹早早的來了所住的蒙古包收拾一番。要說以前這事都是李德全吩咐手下的小太監負責,可白謹被淑賢派來的時候,就被死死地叮囑了一番。淑賢的意思,旁的什麼都不用白謹管,白謹只需盯緊並檢查好胤礽所住之地、吃喝之物、還有隨身穿戴配飾。因此給胤礽收拾屋子這活,也就被白謹自告奮勇的要來了。
白謹帶著幾個小太監來了之後,先問過老路,然後打發走不相干的人後,就開始一寸寸的檢查這間蒙古包。什麼床底、毯子下、桌子下、抽屜裡、箱籠內,甚至蒙古包四周的氈簾縫隙都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等沒發現什麼不妥的東西后,白謹方才對著小太監們吩咐道:“把箱子都抬進來吧再把太子爺用慣的都拿出來擺上,對了,你們倆去燒點熱水,等太子爺一來,就抬進來。”白謹隨意的指了兩個小太監吩咐道。
那兩個小太監聽令下去了,剩下的則在白謹的指揮下把胤礽從京城帶來的行李歸攏到位,等他們忙的差不多了,也聽到外面傳來的一陣陣三呼萬歲的聲音。
有一個從沒來過圍場的小太監聞聲不由一臉稀奇的問道:“白公公,是不是皇上來啦?皇上的御帳離咱們太子爺住的遠嗎?”
白謹沒發現不妥的地方,心情還是滿鬆快的,只見他啐道:“瞧你那眼皮子淺的,這還用問,太子爺的帳子自然緊挨著御帳了。”
另一邊也有個小太監道:“剛剛過來的時候你沒抬頭看麼?咱們這帳子不遠處不就是主子爺的御帳,黃燦燦的,可好認呢”
問話的小太監撓了撓頭說道:“剛來的時候不是不敢看麼等一會有時間再看吧,咱們要在這住好久呢”
正在幾個小太監說著話的時候,就聽遠遠地說話聲腳步聲臨近,白謹抬了抬手,制止了大家的談論,率先走到氈門旁掀開看了看,這才低聲說道:“主子爺和貴人們進營地了,太子爺保不準就要回來了,你們幾個麻溜的該幹嘛幹嘛去,除了太子爺身邊近身伺候的,都出去。”
這邊白謹剛剛安排好,就見胤礽掀了氈簾走了進來,他看了眼四周笑道:“你倒是個能幹的,怪不得你主子那麼器重你。”胤礽誇得自然是白謹了,全因白謹把這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