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反正德妃也不會給四阿哥指什麼滿洲大族的女人,以她的身份,生出來的兒子一定是最高貴的。
安靜想到美好的未來,神經似地笑了起來。她繼續望著武氏的院子,眼中的不屑是那麼明顯。
……
這日淑賢照例在承乾宮裡處理宮務,哪知剛解決完一件小事,就聽見了白謹在門外的通報聲。
淑賢心裡面納悶,要知道白謹每天要辦的事也多著呢,一般都是她回了毓慶宮後,白謹才會到她身邊服侍的。像這樣跑來承乾宮還是頭一次,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惹得他專門跑來。
“進來吧”淑賢立刻道。
白謹的面色看不出什麼異常,他仍舊是那張面癱臉,不過他稟報的事卻讓淑賢和佟妃都大驚失色了,只聽他道:“主子,直郡王府來人說大福晉難產,許是要不好了。”
“怎麼會難產?不對,是怎麼會這個時候生產?不是還有兩個月麼?”淑賢一臉凝重的問道。
白謹答道:“具體情況來人亦不知,只知道大福晉上午時突然發動了,如今又有了難產的跡象,並且血流不止,身體極其虛弱,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淑賢起身對佟妃道:“我得去看看,汗阿瑪把妃母們和妯娌們交給我,我不能只在宮裡等訊息。”
佟妃卻是不好出宮的,她只得道:“有了信趕緊派人回來告知一聲,若是、若是大福晉真不好了,也好早做安排。”
淑賢點了點頭,帶著白謹等奴才往毓慶宮而去。大福晉若是真出了事,胤礽也需要親自上折給康熙稟報經過的,所以淑賢想著,即使胤礽看不慣大阿哥夫妻倆,這事他也躲不過去。
果然,等淑賢到的時候,胤礽已經準備好出宮了。胤礽聽說淑賢也去,皺著眉阻止道:“不行,你還懷著身子,是不能進產房汙穢之地的。”
淑賢為難的道:“可汗阿瑪把家裡女人的事交給了妾身,妾身不去可說不過去啊”
胤礽仍舊搖頭道:“你這是情有可原,汗阿瑪肯定不會怪罪,反倒是你真去了,萬一肚子裡的孩子有什麼不好,那才是最大的過錯呢”
淑賢並不迷信,壓根就不相信什麼產房汙穢的理由。不過她見胤礽一臉堅決阻止的樣子,又想想這麼一路肯定得快速的過去,那就免不了奔波,要知道這會的馬車可沒什麼減震的功能,萬一顛壞了寶寶,她也沒法原諒自己的。
犯不著為了別人傷了自己的骨肉,淑賢的心早就冷硬無比了,於是立馬就同意了胤礽的話。
“好吧爺去了以後,若有訊息儘快告知妾身,妾身琢磨著,弟妹們許是也會去的,到時候爺好歹幫妾身解釋一句,別讓弟妹們寒心。”淑賢說道。
胤礽點了點頭,帶著人就走了。
而淑賢在毓慶宮裡卻有點坐立難安,又過了半晌,她突然開口道:“許嬤嬤,笛兒,你倆替本宮去直郡王府看看吧本宮自己不能去,派兩個心腹去也是個意思。”
許嬤嬤和笛兒領命告退,淑賢這才放了心。她現在做事必須滴水不漏,千萬不能讓人抓到任何的把柄。淑賢並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給胤礽抹黑,要知道為了保住太子之位,她只能做到最好。
這一等就等到天黑,都快到每日入睡的時候了,胤礽和許嬤嬤她們卻沒一個回來的。淑賢的心越來越沉,她總覺得陰森森的天預兆著,大福晉這次可能真挺不過去了。
果然,第二天上午訊息就穿了回來。大福晉熬了整整一天一宿,最終生出來個死嬰,連帶大福晉也受不住打擊,再加上氣虛體弱,下紅不止,沒拖多久人就沒了。
淑賢沉默了許久,半晌才揮退了奴才,忍不住為大福晉默唸了三遍往生咒,但求用心而已。
大福晉的喪事辦的很隆重,大阿哥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