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原生態蔬菜瓜果了。”
“暫時沒辦法推廣?意思是以後還有辦法?”唐雨溪好奇地問。
“現在不行,是因為現在的土壤、空氣、水源都嚴重地汙染了,就算是沒有其它藥物的汙染,也不可能種植出‘自然之味’的東西。不過,如果有一天沒有了這些汙染的話,興許就可以推廣了。”隋戈說。
“那……應該是很遙遠的事情吧?”唐雨溪說。
“也許吧。”隋戈輕嘆了一聲,然後起身說,“粥熬好了,我去盛上來。”
隋戈將用五穀神樹結出的“五穀仙糧”雜糧粥給盛了上來,霎那間,餐廳之中便瀰漫著五穀稻香,讓人聞之食腸大動。
許衡山昏黃的老眼一下子亮了起來,作為一輩子跟糧食打交道的人,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些糧食的氣息了,隋戈盛上的這一盆雜糧粥,卻似乎讓他聞到了以前都不曾聞到過的香氣,讓他覺得好像天下糧食的香氣,盡都聚於這一盆米粥之中。
唐雨溪趕忙用小碗給許衡山盛了一碗。
許衡山拿著勺子的手似乎都在微微顫抖著,他默默地喝下了這一碗粥,雙目之中竟然閃出了晶瑩的淚花:“讓你們笑話了……喝了小隋的這雜糧粥,讓我想起了幾十年前,我們在湖南、海南等地一起研究糧食的那些老朋友了,想起當年跟他們一起大鍋熬粥的日子了……”
隋戈和唐雨溪默默地聽著許衡山回憶當年的歲月。
在隋戈的心頭,許衡山這一輩人,是他真心敬佩的一輩子,因為他們的身上,刻下了歷史的印記,誰也不會忘記當年那些為了讓全國老百姓吃得起飯而勞苦數十年的農業科學家們。在隋戈的心目當中,讓十億人吃飽飯的功績,遠大於一個國家的統一。
許衡山的話讓隋戈也心生感慨,這讓隋戈更加意識到自己和唐雨溪所做的事情是對的。江山代有才人出,但是真正的人才,是應該肩負起這一代人應有的歷史使命的。許衡山這一代人,他們完成了國家崛起和溫飽的使命;接著的一代人,完成了改革開放富強的使命;現在的人,使命又何在呢?
難道說現在這一代人的使命就是圈錢?毒害國人?移民國外?
這些,當然不應該成為這一代人的使命。
隋戈知道,有很人多已經對現在的社會失去了信心,面對太多的醜陋的東西已經讓人變得麻木不仁了,以至於看到一些負面醜陋的新聞,甚至連圍觀、罵兩句的心思都沒了。但是,若人人都如此冷漠,或者遠走他鄉,這社會和國家豈非全無指望了?
從許衡山家中出來之後,隋戈和唐雨溪散步返回他們的小家。
明月當空,夏蟲咕咕直叫。
“隋戈,剛才聽外公讚我們的事業,我覺得自己真的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呢。”唐雨溪笑著說。
“本來就是了不起的事情。”隋戈輕輕捏了捏唐雨溪的柔嫩手掌,“放心吧,咱們距離目標已經越來越近了。說起來,還得感謝那些準備陷害我們的人,讓我們在短期內幹了這麼多實事。只是,這件事情想起來仍然覺得有些抱歉,我知道仍然有不少困難的人無法得到我們的救治——”
“我知道,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們在盡力去做,並且局面也越來越好,終究有一天,我們會完全達到目標的。”唐雨溪安慰隋戈說。
這時候,隋戈的電話響了起來。
“家裡面的電話。”隋戈向唐雨溪說,“應該是李藝姬打來的。”
“那你問問什麼事情啊?”唐雨溪說,“如果沒什麼要緊的事,我還打算跟你散散步呢。”
“主人,有人要見你,說是從帝京城來的,是你和唐小姐的老熟人。”
“嗯,好吧。”隋戈掛了電話,向唐雨溪說,“是我們兩個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