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得以東下太行,平定趙國,迫降燕國。”
最後,李鴻章斷言,“赤匪要取直隸,也絕不會像明面上擺著的那樣,由河南、山東兩路出兵,一定會攻掠山西,抄我軍後路。因此上,蒲津關至為重要。”
唉,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說丟就丟了呢?都是和談惹得禍!
………【第三二七章緊鑼密鼓(五)】………
可不談又怎麼辦呢?又該怎麼去向太平天國政府討要蒲津關呢?
就在載垣進退維谷的節骨眼兒,又一件像是吃了蒼蠅,更叫他噁心的事情發生了,使得他只能急信弈忻,“和談餘姑且勉勵為之,蒲津關卻萬萬討要不回,此非餘之所能為也……”
原來,眼看著就要復會了,幾天下來閒散慣了的哈巴克耶夫上校又湊集了幾個知己,一通的狂飲,直鬧到了後半夜。
不知道是酒燒的,還是在濟南這個把月呆的太舒服了,哈巴克耶夫上校突然上來了一股子邪勁兒,一腦袋鑽進了前歷城知縣穆哈德的宅院。濟南被天朝紅軍光復前,哈巴克耶夫曾經多次來過這裡,與那位穆哈德相交甚為融洽。濟南失守,穆哈德孑然一身溜往德州避難,丟下一個知縣夫人孤苦伶仃無處可逃。
濟南光復,穆哈德的私宅並沒有被觸動。來到濟南的第二天,哈巴克耶夫就曾經去光顧過,只是那時候來去匆匆,加上暫時還不敢在天朝紅軍治下的城內過於囂張,雖然對那位“知縣夫人”久旱逢春雨似的激動了半天,卻沒有機會重溫舊情。
今天,哈巴克耶夫的膽子本書轉載拾陸K文學網一下子比熊膽還大好幾倍。
誰料想,事情偏偏就是那麼湊巧,屋子裡的一對兒男女剛剛寬衣解帶,房門就砸的山響……
結果可想而知,哈巴克耶夫和那位“大清的知縣夫人”被活生生抓了個現行。
這還了得?
整個談判期間都沒在“賓客們”面前露過幾次面的太平天國最高革命指揮員會北方行營的主任,這次居然召集起了雙方和談代表團全體成員,以及各國觀察團成員,親自公開審理“哈巴克耶夫事件”。
出了這樣的事情,儘管又是當著上百號有身份的人,哈巴克耶夫似乎卻並沒有多少難看和尷尬。也許在他的字典裡,這類的事情就本屬正常。因此,他沒有任何隱瞞地陳述了自己的一切作為,中間免不了還有“夫人極具東方女人的溫柔”、“文雅又不失嫵媚”等等讚譽之詞,以及什麼“兩情相悅”、“一見鍾情”之類的表白。
“簡直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杜翰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這些人,三天沒事幹大概就會渾身長蝨子。”
是啊,有些小題大做了吧?風風火火趕到這裡,一直摒住呼吸坐在“聽眾”席上替哈巴克耶夫捏著一把汗的載垣,此時看看滿臉不滿的杜翰,再周圍有的交頭接耳、有的搖頭嘆息的“聽眾們”,心裡真是有點兒莫名其妙。不就是一出通姦的鬧劇嗎,何至於如此的大動干戈呢?
望著站在大庭廣眾之間依然一副無所謂姿態的哈巴克耶夫,俄國觀察團團長普留申科將軍屁股底下彷彿長了刺。唉,這些無知的傢伙們,沒吃過豬肉,還沒聽過豬哼哼?太平天國是幹什麼的,你能用看習慣了的那個滿清來衡量這裡?你能當這裡是俄國?
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來到中國雖然還不足兩年,普留申科將軍可是沒少研究了他的對手。本來太平天國方面看著自己這些人肚子裡就一定沒有好氣,一出這樣的事情,豈不是恰好給了對方藉口?先不說哈巴克耶夫的表白與實際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出處,就單單這一項眼前的“罪行”,也不會輕易地過關。哈巴克耶夫簡直就是一頭世界上最愚蠢的蠢豬,這才多少天啊,難道你他媽的不瞎折騰一下就能死?你他媽的就不能再忍耐幾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