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讚歎。月洞門旁已有人守侯了,似乎知道他們會隨時光臨到訪——或者是為已經到訪的人:他們旁邊就停放著數輛高階轎車。蔡波爾特意注意了下,和他們所駕乘的車同樣,那些車的牌照也已被遮掩了。
子虛已在和守侯者接洽了,似乎和對方印證了些什麼。蔡波爾走上去時已經結束,也就沒去注意。子虛轉身給他個手勢,兩個人跟了其中的一個守侯者入門向那建築走去。領路者邊走邊用當地方言在對講機裡和看不見的人交換著一些聽不懂的說辭,聽上去好象是什麼摩爾碼式的古老暗語。
蔡波爾大概猜測出來,對方在驗證他們的身份。一切順利,子虛從對方手中拿到一個信封,兩人隨即離開。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的語言交流,大家都是默默的按某種程式辦事,感覺很是詭異。
他們又上路了。
我想那個關鍵性的地點需要事先交代一下,否則撲朔迷離的文字描寫很容易將讀者和作者自己的思路引入歧途。在浦東區沿海東南方向深入大海數十公里的海面上,有一座玲瓏無名小島。它煢煢孑立,很不起眼,甚至在行政管轄權方面也不知歸屬:它並未列入舟山群島的島鏈之內,同樣也未被劃入浦東區或崇明島管轄。地圖上找不到它。但正是這樣一座事實上幾乎可以算作不存在的小島,卻參與了中國現代海軍的一段歷史:它被定為東海艦隊在內海最末一道防線的反電子偵察基地。當然,沒人能借助任何手段看出島嶼表面的狀況,因為所有的建築、人員和裝置都在堅不可摧的地下。基於這種原因,它在軍事地圖上有了一個名稱:東經某度和北緯某度的交點地。改革開放後,中國海軍向公海擴張,此島嶼所處範圍已是絕對安全的內陸之地了,於是,作為軍事基地的作用也就完全消失了。無名小島再次沉寂。改革開放十週年後,這小島又重新被啟用,但不在是作為軍事用途,而是生活用途。那些曾是地下軍事建築的秘密處所被有效的利用了起來。具體詳情將會一步步的隨著蔡波爾的感覺開拓展現出來,我們到無須猴急揭幕。
另作附註:上文所提島嶼乃杜撰之地,實不真存:若有雷同,純屬巧合。
在離開楓涇的路上,子虛大概的向蔡波爾透露了此行內容的一些基本情況: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浦東東南海面上的一座小島。島上有一個神秘的“性靈沙龍俱樂部”,十多年來,這個俱樂部原則上只為來自北京、上海、重慶、港澳臺及江、浙地區的高幹子弟服務,往後應該也是。蔡波爾的這次機會,是子虛專門為他定作的,十分難得,絕對沒有第二次的可能:自己把握,自己珍惜。現在他們就是在往浦東的某個專用港口而去,午夜時分應該可以上島。簡單說明情況後,子虛重點叮囑了些注意事項,享受這份禮物的唯一規則是:當你享受時,你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不能摘掉面具'聽著,記住。不要提問題'——不管是對方的還是你自己的:尤其是對方。也就是說,你不能讓別人暴露身份。同時,你也得保密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將自己經歷的事情向別人透露。若蔡波爾違背了這一規則,那,他將為他的魯莽付出沉重的代價。蔡波爾口裡答應,心裡卻暗暗好笑:有那麼嚴重嘛!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因】之四
——你別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子虛淡淡的補充了一句,象是看破了蔡波爾的惡兆之心思。
從楓涇到小島這一段路程,子虛與蔡波爾同樣迷霧。他們就如前往恐怖分子老巢的記者,只能在矇眼狀態中想象他們周圍的環境。不過子虛並不擔心,他知道遊戲規則。看看車子已離楓涇之境,子虛開啟了手中的信封,抽出諸葛丞相的第一道錦囊妙計,一個行動硬碟,子虛將之插入車載GPS定位系統的插孔,他們的路線圖便顯示在上面'若不按此路線行進,對方在接受不到反射訊號後會取消他們的上島權'。趕到港口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