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道:現在這事,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其餘人我都沒說。
&ldo;先不能說。&rdo;馮春生說道:對了,水子,你還記得於家堡裡,見到的那個苗疆殘巫嗎?
苗疆殘巫是高人,他臨死,最後將一身苗疆巫術,傳給了陳詞。
我說記得啊。
馮春生說:苗疆殘巫死的時候,點了我們一下,說倉鼠如果真正覺醒,可能……可能不是我們能搞得定的‐‐不會他說的覺醒,就點在倉鼠&ldo;邪氣降臨&rdo;這上頭吧?
這個是真的,苗疆殘巫說倉鼠潛力太大了,一旦覺醒,那是個大殺星。
我捏著拳頭,說:不好說,倉鼠妹子一直都很神秘,反正咱們先不要孤立倉鼠,平常該怎麼樣還是得怎麼樣,這樣,我喊柯白澤過來,讓他陪著倉鼠,如果倉鼠萬一性情大變呢,柯白澤還能照應一下。
&ldo;這個法子倒是好。&rdo;馮春生說。
我們還是信任倉鼠的,只是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嘛!
搞定了這些,我跟馮春生說:走……出去溜溜?
&ldo;去哪兒溜啊?&rdo;馮春生問我。
我說現在咱們重中之重就是找祖鬼嘛!
找到了祖鬼,唐多寶才能找到白佛,找到了白佛,才能找到那夥守密人。
最近篩選客戶也找不到祖鬼了,只能咱們自己出去撞撞運氣了。
&ldo;成!&rdo;馮春生說道:那就按你說的辦。
陳雨昊一個人回了屋子,我、馮春生和龍二三個人,出去撞運氣去了。
晚上,魑魅魍魎都喜歡一個地方‐‐夜場。
夜場裡,到處都是聲色犬馬的人,這些人,大多陽氣不穩,身子虛浮,加上&ldo;六音耳燥&rdo;,都容易招惹邪魅。
我們仨,先去了我的酒吧。
撞大運,先從我們自己的酒吧撞起。
我們酒吧其實還好‐‐沒什麼太糜爛的是,大多都是安安靜靜坐著喝頓酒。
我在酒吧裡逛了一圈,沒瞧見什麼特殊的事,我還是睜著我的第三眼看的。
逛了一圈下來,沒瞧見奇怪的事,我們本來打算走的‐‐但我還是找服務生點了幾杯酒。
我是真的想喝酒了。
最近的麻煩事‐‐真是一件接一件,不喝點,心裡也不痛快。
先是陳詞和我被伏擊,陳詞還丟了魂。
然後是陰行隱秘裡,守密人反水。
再然後是李善水跟我們宣戰。
現在,泰國阿贊白佛,辦掉了黃崑崙‐‐都挺煩心的。
今晚,還出了更加煩心的事‐‐那些被邪氣纏身的陰人裡,竟然還有倉鼠。
這些事,還都是因為未來幾天,將要出現的陰行詛咒的事‐‐先喝幾杯定定神吧!
幾杯酒一到,我們仨先小酌了起來。
才喝了十來分鐘,忽然,一個女人跟我們打招呼。
&ldo;哎喲!這不是水爺嗎?&rdo;
我一抬頭,看向了女人。
女人三十多的年紀,穿著挺暴露的,今天天氣還算比較涼的,她竟然穿著一套包臀裙,露出修長的兩條大腿來。
有點涼的天氣,她絲襪也沒穿,不嫌冷。
這女人呢,我也認識,她叫杜麗娘,算半個陰人‐‐這半個,得算在她的家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