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纓被歹人害了臉,完全是他自己惹出來的事。
甘泉什麼也沒做錯啊?
我嘆了口氣,問甘泉:如果我用一個法子,把你的臉,還給陳纓,你願意嗎?
甘泉說:我願意。
接著,她又說了一句話:水子哥,我說一句哈,這句話其實不是我想的,也不是我內心的想法,而是當時我被綁架,被換臉時候的那個白衣人,留在我心裡的話。
&ldo;什麼話?&rdo;我問甘泉。
甘泉說:好臉配好人,金子歸善人,如果把一張好臉,還給一個蛇蠍心腸的人,就是在暴殄天物。
我咬緊了牙關,其實我覺得那個白衣人說的,不無道理。
我想了想,還是說:甘泉……今天的事就到這兒了,如果下次我找到了那個使胎繭術的人,我就幫你換臉。
&ldo;隨時都可以換哈。&rdo;甘泉笑了笑,喝了一口茶。
……
我和馮春生,從甘泉家回了紋身店。
在路上,我和馮春生商量過了‐‐這換臉的事,暫時就放下了,雖然我覺得我的鬼蝶&ldo;陰陽繡&rdo;,似乎能幫助陳纓。
但我並不太願意幫助陳纓這樣的女人。
一個能夠用高跟鞋虐死貓的人,一個能隨時開車抓斷別人膝蓋,然後再頤指氣使的甩了五千塊錢的的女人,為富不仁、蛇蠍心腸,我不太願意幫助她。
馮春生說本來就不能幫‐‐這&ldo;胎繭術&rdo;換了的臉,又不是做手術,說換就能換。
我說行吧‐‐那這事就落聽了,咱不去聯絡那個陳纓了。
不過,我們不聯絡陳纓,陳纓卻纏上了我們。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倉鼠的電話。
倉鼠讓我快去店裡看看,有人鬧事,還問我打不打他們?
我說別啊,這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你就開打‐‐還怎麼做生意?
開門做生意,以和為貴,&ldo;和氣生財&rdo;這個原則不管用了,再來硬的。
我迅速穿好了衣服,讓倉鼠等我,我馬上過去。
很快,我就到了紋身店那邊,發現我的紋身店門口,站了一大群搞得鑼鼓喧天的秧歌隊。
秧歌隊敲鑼打鼓,吸引了不少看熱鬧的吃瓜群眾。
站在秧歌隊面前的,是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兩人扛著一個木製的牌匾。
牌匾上面,寫了四個大字‐‐見死不救。
除了這個,那陳纓帶著面具,拿著一個喇叭,瘋狂的吼道:這種紋身店真的沒品,接了我的生意不做,大家看看啊!
&ldo;沒品的店,為什麼要開在三元里。&rdo;
&ldo;滾出三元里,這樣的垃圾店,就應該滾出商圈,自生自滅。&rdo;
那陳纓吼得十分動情,一旁的倉鼠看得惱火得很,如果不是我跟倉鼠打過招呼,說不能在店裡隨便打人,估計她都已經大打出手了。
我吼了一聲:停下,停下,都停下,那個吹嗩吶的,吹你妹啊,停下來。
秧歌隊停下了動作,倒是那個吹嗩吶的,吹得十分陶醉,完全沒注意我說什麼。
我走上前,一把拽下了他的嗩吶,瞪了他一眼後,又怒噴陳纓:幹什麼?幹什麼?跑我店裡敲鑼打鼓的,你這是要幹啥?
&ldo;幹啥?你接了我的活,為什麼不跟我打電話了。&rdo;陳纓問。
我差點沒暈過去,我說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