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認識,但應該是個狠人。&rdo;馮春生說。
我說那個老頭,手上有個七萬塊的紋身。
馮春生說這老頭,鐵定不對勁。
陳詞說:肯定不對勁的。
她說,從心理學的角度上來說,我們故意剎車,後車做出了一些繞開的動作,那麼,他們在經過我們車的時候,一定會下意識的看我們一眼,但是那貨車上的兩個人,完全沒有看我們,有點刻意的感覺了。
&ldo;好像……好像他們無視我們的存在似的。&rdo;陳詞說。
我看向了馮春生,說:春哥,繼續開車,咱們這趟,真的得小心點了‐‐別是陰山大司馬又對我們想什麼著了吧?莫非是要把李公子搶過去?
馮春生想了想,說:應該不是‐‐陰山大司馬什麼本事?能夠在龍二監視的情況下,把咪咪的屍體送到你父親的墳墓裡去,他是頂級高手,他真的要搶李公子,那還需要監視、跟蹤之類的下三濫的手段嗎?壓根不用。
馮春生說:我懷疑,這後面,不是陰山大司馬的人,也許是別的仇家?
&ldo;仇家?&rdo;我問馮春生。
馮春生說是啊,有沒有別的仇家之類的。
我說沒有!我這個人,還能跟誰結仇不成。
馮春生說這就奇怪了。
我說先走唄‐‐反正咱們心裡清楚了,有人暗中盯著咱們呢,萬事留個心眼唄。
本來是要送竹聖元的屍體去內蒙古的一趟路,結果,竹聖元的屍體上,寫了&ldo;莫上&rdo;兩個字,似乎是在告訴我們,千萬不要去內蒙古。
同時,我還發現,有人要跟蹤我們‐‐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個什麼來路。
&ldo;不管這些,接著走!什麼牛鬼蛇神,怕個屁啊。&rdo;
我如此說。
……
很快,我們的車繼續行駛了起來,我們一直開,一直開,從上午開到了晚上七八點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江西路段了。
因為我們商量好了‐‐送竹聖元屍體,他的屍體容易招惹鬼祟,所以我們晚上不會開車的,尤其是深夜,肯定是不開車的,晚上陰祟多嘛。
我們打算在八點鐘的時候趕路到南昌。
南昌是江西的一個比較大的城市,環境條件不錯,晚上在這兒歇歇腳,總是好的。
很快,我們都快要進入南昌的路口的時候,忽然,我們的前面,竄出了一臺大貨車,就在我們的車前面開著,同時,看馮春生的後視鏡,發現我們的後面,也頂著一輛大貨車。
前面的貨車和後面的貨車把我們夾了起來,我們的大貨車像是一個夾心麵包。
馮春生感覺不對勁,想要將大貨車往邊上開,去超車,但是前面的車,死死的封堵住了我們的路線。
最後,在一個比較窄小的路上,那前面的大貨車,忽然開始剎車。
我們進無可進,退無可退,只能被逼著剎車了。
吱呀!
我們的車子,剎停了。
咔噠咔噠!
我們前車和後車都下來了人,一共四五個,渾身整得花裡胡哨的。
我也開啟了門,下去面對這四五個人。
其中帶頭的一個,穿著黑色襯衫,留個黃頭髮,但他沒有滿嘴說胡話,反而說得很有禮貌‐‐於水先生、馮春生先生?
咦!
他認識我們。
我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