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掙扎,但那女人勁頭很足,我動彈不得,哪怕我感覺我頭上的青筋都快要炸開了。
我嘶吼道:姓張的,姓韓的,草你們血媽,要搞事,衝著我來!搞我朋友算個什麼本事!草你們血媽。
張哥背著手,走到了我的身邊,一隻手撫摸過我的臉頰,說:於水啊,你是一個藝術品‐‐藝術品要做的事,就得是展現藝術。
&ldo;你要我做的陰事,我也給你做了,那鄰市的教育局長,我給你殺了,美菻醫院的陰事,我也給你辦了,你還來搞我的兄弟,你特麼還守規矩嗎?&rdo;我努力的撇著頭,眼球因為過度憤怒,都快脹開了。
張哥揉了揉眼睛,依舊無比輕鬆的說道:規矩得講啊,沒規矩,我怎麼帶手下?手下能聽我的嗎?無規矩不成方圓。
說完,他拿出了手機,開啟了一張照片,遞給我看:你瞧瞧‐‐斯文姐是找秋末紋身的,秋末這傢伙,把斯文姐給上了……這事,你給我講講,到底是誰不守規矩啊?紋身師睡客人?你師父廖程鵬,是這麼教你的嗎?
我看都不用看那張齷蹉的照片,我的情緒也冷靜了一些,冷笑連連:姓張的,你不要把我當傻子,秋末怎麼上的斯文姐,還用我說嗎?你們這是給下的一個仙人跳!
我自然知道秋末沒那麼大的膽子去上斯文姐,不過是斯文姐用她的&ldo;美色邪術&rdo;,控制了秋末。
一旁,秋末打著哭腔,說今天的事,和我無關,讓我不要管,都是他沒控制好自己,上了客人,惹了黑道大哥‐‐都是他的錯,他說:水哥,你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了我一把,我還給你添了天大的麻煩,對不起。
他說著說著,眼淚流了一臉。
眼淚是鹹的,秋末的臉上,被做了一張整臉的小丑面具紋身,剛剛做,全是針孔,眼淚一浸泡,那肯定是鑽心的疼。
我讓秋末別說了,這群人,壓根就不是衝著你去的,是衝著我來的,你別自責。
張哥這時候,已經走到了秋末的身邊,揚手一耳光劈在了秋末的傷臉上,數落道: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嗎?
秋末被打得蜷縮著,不光是臉,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很重的創傷。
我再次嘶吼:姓張的,你個狗日的,別跟我整這麼花裡胡哨的,有什麼沖我來。
&ldo;嘿嘿。&rdo;張哥指著韓老闆說:這斯文姐啊,是韓老闆的女人,秋末上了斯文姐,就是駁了韓老闆的臉面,韓老闆沒面子了,我張哥也沒面子,面子上的事,我就用面子來還‐‐先送秋末一張小丑臉,我讓他這一輩子都沒面子。
這可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了,秋末俊俏的臉,繡了一個&ldo;小丑面具&rdo;,這以後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我說你們不要再來這種彎彎繞了‐‐說吧,是不是貪美菻醫院的那些勞務費?
美菻醫院的陰事,勞務費是八百萬,如果按照我們事先和張哥談好的價錢,我們拿四百萬,他拿四百萬,現在,他是不是想昧了那四百萬不給我,搞了這麼一出?
不然,他沒理由整我啊?
誰知,張哥嗤之以鼻,說道:真以為我差你那點錢?
他點了根煙,又說:我差點還被你蒙了‐‐幸虧韓老闆提醒我了,一直以來,我都很希望運用你的陰陽繡,不過,韓老闆前天跟我說‐‐美菻醫院的事,全市的陰人,都沒幾個敢接美菻醫院的活,為什麼你接了,而且還做得很好,這說明‐‐你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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