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陽的紋身消除了。
大金牙站起身,對我說:事已經辦完了,我先走了,我就住在江濱酒店,有事喊我‐‐只要錢到位,玻璃都能幹碎!
&ldo;成,成!&rdo;
我和馮春生,告別了大金牙。
等潘陽醒過來了,我對潘陽說:你的事,搞定了,看看你的肚皮。
潘陽慌忙拉開了自己的衣服,一看肚子上的紋身不見了,頓時高興得不得了,連忙對我們說:謝謝兩位,謝謝兩位,真的謝謝!
我笑了笑,說道:事搞定了,錢的事得說說了,剛才我們請了一個高人過來,高人弄走了二十萬,我們兄弟倆呢,不要多了,一人五萬塊錢,加在一起,一共三十萬,你把錢給付了唄?
&ldo;錢的事啊?好說好說。&rdo;潘陽笑了笑,有點熱情的說:要不然這樣,我們三個,先去喝一杯,算是感謝二位幫了我的大忙,成不成?
我想了想,說行唄。
酒桌上說錢的事,說得開一些。
要是按照規矩,其實得讓潘陽先付錢的,現在潘陽的事瞭解了,這傢伙的,可能在錢方面,就沒那麼痛快了,得靠著酒勁,多提一下,把這錢,要回來。
很快。
我、馮春生、潘陽三個人,找了個餐廳吃飯。
要說這潘陽,一看就是當過官的人,正常狀態下,那真是老油子,我和馮春生三番四次的提到&ldo;勞務費&rdo;的事情,他總是插科打諢的把事撂到了一邊,轉移話題,實在是厲害。
比如說我提了一句:這勞務費的事,大概什麼時候到帳?
&ldo;哦!錢嘛,這都是小事,咱們哥仨高風亮節,說這事就俗了,先喝酒,這錢的事,慢慢談。&rdo;
他就這樣插科打諢的聊,最後,馮春生失去耐心了,直接下了狠藥,把話挑明瞭,說:潘陽,剛才我們稱呼你一聲潘局長,現在我發現,你這人是個滑頭,錢的事不說是不?你以為你的事就徹底完了是不?我就說三個字‐‐魷魚哥!
魷魚哥就是潘陽曾經當村官時候,潘陽的搭檔‐‐張尤。
&ldo;你估計還得為魷魚哥的事求我們呢,所以!這錢你這次不出,下次你想出都沒機會,不要怪我沒提醒你!&rdo;馮春生說。
我和馮春生都清楚,潘陽精神分裂,多半是為了那個張尤。
他為什麼因為張尤,成了精神分裂,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肯定,他的精神分裂,最後還是要透過我的陰陽繡,來搞定。
現在馮春生把這事抬了出來,那潘陽,立馬老實了。
他苦笑了一聲,問我:你們怎麼知道的?
&ldo;我們有什麼不知道的?&rdo;我盯著潘陽說。
潘陽想了想,說:晚上!錢的事,我晚上給你們訊息,成不?
&ldo;成!&rdo;
我和馮春生應了下來,離開了這餐廳,潘陽這老油子,我們是真心不想和他繼續交流了,這人,不厚道!
我、馮春生回了紋身店,繼續養精蓄銳。
明天估計一早就要出發去救陳雨昊了,此行還不知道是否兇險呢,我們也不願意把多餘的精力,浪費在沒有必要的事上。
本來還以為在潘陽附身的蛇仙上,找到點什麼&ldo;預言&rdo;之類的呢,搞了半天,他身上的,就是蛇仙的一滴眼淚,白瞎了感情。
到了下午五六點的時候,我接到了潘陽打過來的電話。
&ldo;餵!你是於水老闆不?&rdo;潘陽在電話裡,顯得客客氣氣的。
我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