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長州藩勸和一下,都是倭國的大名世家,何不就以此為界限,休兵罷戰呢。”
趙烈笑眯眯的說道。
酒井忠世抬起頭來看向趙烈,雖然趙烈臉上帶著微笑,但是兩隻眸子裡只有冰冷的寒意。
“此乃征伐叛逆的大事,只有我家家督才能定奪,還請趙大人見諒才是。”
酒井忠世遲疑道,他真是沒有做這個決斷的權力,這個問題只能交由家督德川家光處置。
“無所謂的事情,如果幕府不答應,本將可是派出人手聯絡長州藩,加強這個長州藩的實力不是,你說呢,老中大人。”
趙烈不以為意的擺擺手。
酒井忠世身子一抖,急忙再次跪拜施禮,“酒井忠世定會勸說家督接受趙總兵的提議,同長州藩以和為貴。”
酒井忠世心裡這個悲憤啊,一個明國總兵一眼就可以讓幕府大將軍遵命從事,這是何等的悲哀,簡直是無地自容。
這個就是一切秘密進行,如果傳揚出去,德川幕府根本沒有臉面繼續治政下去,會成為全國的笑柄,為千萬人唾棄。
但是德川家敢於反抗嗎,如果不能戰勝,以往的豐臣家、豐臣家、武田家就是德川家的下場,他們幾乎被斬盡殺絕,近乎斷嗣。
酒井忠世還是伏地拜求不止。
一直旁觀的趙猛不禁歎服弟弟的手段,開始時,酒井忠世頗有興師問罪,有理不讓人的架勢。
但是趙烈先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斷然否認了破虜軍同長州藩的聯絡,還藉機指責起德川幕府來了。
趙烈義正言辭的模樣,如果不是趙猛深知內幕,也會被趙烈忠厚的面容欺騙,絕對不會從臉上看出一點端倪。
以往趙猛覺得二弟擅長治政和征伐,如今看來就是連橫的功夫也是極深的,堪稱全才,趙家幸甚啊。
“酒井大人請起,我家二弟不過是未雨綢繆罷了,很多事情還是先說開的好,你說呢酒井大人。”趙猛安心扮起了紅臉,一打一拉嘛,趙猛十年的歷練也不是蓋的。
酒井忠世起身後落座,他慨嘆一聲,“非是為我家家督辯解,趙總兵幾次攻伐我德川家,讓我德川幕府顏面掃地,此番長州藩叛逆一旦得逞,唉,老夫覺得還有些大名要蠢蠢欲動了,多事之秋啊,我家家督也是甚為無奈。”
酒井忠世一想到長州藩動不得,這就是給了其他一些大藩不好的暗示,是不是他們也可以效仿呢,恐怕德川家至此永無寧日了。
“這個老中大人儘管放心,留著長州藩也就是一個警示,如果還有其他的藩屬敢於叛亂,幕府大將軍儘管放心討伐,必要時本將會派出軍兵協助幕府軍討逆。”
趙烈輕描淡寫道,如果幕府聽話,那麼趙烈扶持一個長州藩警示足以,其他大名再有效仿者,趙烈也不會答應。
趙烈還需要幕府這個錢袋子為其繼續轉運錢財呢。
酒井忠世苦澀的拜謝,明知道趙烈所有的安排都有針對德川幕府的意味,但是你敢不從嗎。
晚上接風宴剛剛結束,趙烈就接到了一個訊息,那個受了驚嚇的魯王朱壽鏞在昏迷了三天後死了。
趙烈聽聞不禁一笑,如此給朝廷和崇禎的壓力足夠了,不愁他們不暴跳如雷,陪著趙烈表演一出好戲,下面就看建奴上不上鉤了。
而對於魯王這個趴在大明身上敲骨吸髓的蠹蟲的死,他不會有一絲遺憾,死的越多越好。(未完待續。)
第六百零七章 欽定圍剿
啪的一聲,崇禎將幾個摺子摔在了地上,曹化淳聞聲急忙跪拜地上,幾個小太監上前收攏摺子。
這些摺子都是內閣呈送,交由司禮監篩選後交給皇上的,按規矩都要有回執的,因此按照宮內的慣例決不可隨意損毀,就是天子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