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溝而已。
泥煤,此時方才的一腔熱血全都消散了,明人看樣子是絕不會攻擊了,什麼反敗為勝,如今都是泡影。
眾人立即垂頭喪氣起來,明人想不到如此的狡猾。
德川義直簡直是無語了,只是這麼一個佯攻就讓尾張藩困守在這裡,現在休要提什麼突圍。
尾張藩諸軍灰心喪氣,咒罵陰損的明人不已。
王海州則是輕鬆多了,他為了讓壕溝順利完成,他想到的這個陰損的主意奏效了,如今尾張藩數千人如果突圍,這兩道壕溝就能耽擱他們一炷香的時間,有這就足以了。
第二天的朝陽升起後,尾張藩諸人發現明人又開始驅使戰俘忙碌起來。
忙碌什麼呢,很簡單,就是在兩道壕溝外再挖掘壕溝,按照王海州的意思,只要倭人還困在大善寺內,那就挖壕溝不斷,最後用七個八個壕溝困死倭人。
至於戰俘的死活,王海州根本毫不在意,沒有當場處死他們就是仁慈,倭人還能奢望什麼。
“藩主,我等不能困守下去,今晚就得突圍,否則明人再有太多的壕溝,我軍一個人都不要走了。”
黑田真之大急道。
德川義直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時候只要不是智商堪憂的都曉得如何辦,這麼等下去只有等死而已,最後水米皆無,軍兵無力,拿什麼突圍。
趁著明軍的壕溝還沒有大成,尾張藩的藩兵還有餘力只有突圍了,當然步隊要全部放棄了,這讓德川義直心中滴血,都是他十餘年來的心血啊。
白日裡,吃過早飯後,加新、巴根帶領著他們的千隊一千餘人開始向西進發,作為離著很近的甲府肯定是接到了訊息,也得有軍兵戒備才是。
至於加新他們離開後,倭人是否趁勢突圍,王海州很是歡迎他們走出這個烏龜殼子,雖說院牆不大,但是破虜軍要想攻入寺院就得步戰,這是讓王海州舍長就短,王海州沒有那麼傻。
但是如果倭人捨棄寺院突圍,呵呵,四千破虜軍從後掩殺,別看就是七八千倭人,就是兩三萬倭人也得全軍覆沒。
加新、巴根到了甲府重新開始了早日裡的生涯,很簡單,寺院、村鎮騰起了洶洶大火,清理所有的米糧和銀錢,敢反抗者即刻斬殺,就是不言語不反抗,但是臉上露出不豫者也是就地處死,
甲府被破虜軍摧殘著,破虜軍帶給當地的倭人破壞和仇恨,但是兩個民族間早就埋藏了深深的仇恨和厭惡,再加上些誰會在意。
同時也將破虜軍到達甲府,圍困援軍的訊息傳播了出去,但是這些破虜軍已經不會在意了,先前的匿蹤潛入就是為了打援軍一個措手不及,如今目的已經失陷,讓破虜軍的威名遠遠傳播出去,讓倭人膽寒才好。
寺院內則是士氣低落,只要不是傻子都曉得突圍渺茫,外面是騎兵圍困,就是能突出寺廟去,能跑得了多遠。
心裡不安,反映出來就是脾氣煩躁,寺院裡只有一口水井,根本就不夠喝的,於是一上午就出現了三夥人因為打水火拼起來,死了十一個人。
最後,黑田真之一氣砍下了十幾個足輕的腦袋,才制止了此事。
黑田真之在足輕面前大發雷霆,就是告訴他們一句話,別忘了他們的家都是在尾張藩,耕種的都是藩主的田畝,如果想讓家人還有地種,還有飯吃,就得聽從軍令從事,否則就讓家人出去乞討度日吧。
這句話果然好使,誰也不想失去手裡的土地,即使這不過是租賃的藩主或是武士老爺的田畝,但是最起碼能保證他們的家裡能勉力活下去,於是一切風平浪靜。
黑田真之下令首先保證戰馬的飲水,這些戰馬如果沒有水喝,何談突圍,都是被困死的命。
井水供給戰馬騎備喝水,足輕們怎麼辦,輪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