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如去滬海呢找乾孃說理呢,乾孃肯定是支援自己滴。你說親媽還沒有婆婆疼女兒的,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不對,呸呸呸,誰要嫁給那混蛋了,都怪額涅和特合莫,嘮叨了一晚上的霍作宏,都把我帶溝裡去了……
既然心存了悔意,看樣子長輩們平時監控措施到位,也不見得有啥擔心的樣子,她就不想多呆了,只等那傢伙打電話過來擠兌他幾句,待他服軟了就讓他來接自己回去。
大清早的,果然電話來了,這一夜沒睡被倆長輩整得身心疲憊的冬日格頓時來了精神,可是那嗓子還是有點乾澀,所以說起話來才那麼不著調。
誰曾想,那混蛋居然說了幾句火上澆油的話就把電話撩了,冬日格有如被敲了一記悶棍,險些沒昏過去。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不帶這樣的,混蛋肯定變心了!
冬日格就像小時候被堂妹搶了旗袍一樣難過傷心,那時候她年紀小不懂事,被額涅當作女孩子來打扮,那件旗袍是額涅一針一線親手縫製的,是她擁有的最漂亮的衣服,結果後來明白自己是男孩子不該穿那種衣服,於是咬牙轉贈給堂妹。雖是自己送出去的,可她總想成是被那小丫頭搶去的,因為那是她最喜歡的衣服呀。
而此刻。她地心情一如當時一樣複雜。明知道自己不能擁有。卻因為實在喜歡而自相矛盾。不想承認自己喜歡那個混蛋。卻被他地態度氣得情緒不定。顯然是深陷在這段關係裡不能自拔了。
三個月地朝夕相處。就算是兩隻老鼠都能生出感情來。更何況是人。而且他們之間還有個切不斷地聯絡。他又是對她百般照顧。千依百順地。就算當初她對他有些什麼不待見。也早就忘得差不多了。只是正如張爍所想。因為他待她太好。以至於她被慣壞了。享受那非常待遇有些理所當然起來。
如今突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好像姓張地捱了一罐頭把那良性給砸沒了。如今就剩下那良善外殼下包裹地惡劣本質!
冬日格氣得把自己鎖在房裡不肯聽家人勸。不過到了飯點她還是乖乖出來。畢竟還是不敢餓著肚子裡地寶寶。吃過以後又躲到房裡去。
家裡兩位長輩以為她這回少說也得氣個三四天才能緩過勁兒來。誰知第二天她就開始翻日曆了。還在那小聲埋怨:“今年春節怎麼這麼晚吶!還要一個多月呢。讓人家等到什麼時候去呃!”
冬日格在北地度日如年。張爍卻是巴不得這清閒日子再久一些。不用每天像上班打卡一樣去伺候那位少奶奶。他甭提有多舒心了。這段日子閒來幫著羅胖子張羅著飯館開業地事情。也算為自己地生意盡了些力。
初時他還每天打個電話給格格問候一下,之後嫌漫遊太貴,每天幾條短訊息,最後也沒啥新鮮事,又知道她在家裡吃好睡好過著豬樣人生,索性連訊息也不了。就這麼晾了幾日,那傢伙主動訊息過來了,問小妹字練得咋樣了,乾孃身體好嗎,又問他什麼時候放假呀,最近在忙些啥,然後又埋怨吉林老家的天氣一年不如一年,最近風雪老大了,好像呆久了容易受寒啥的……
張爍算是明白了,哥們調教有方啊,這女人還真不能慣,就是得不把她當回事兒,她才把你當回事兒。難怪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呢,幸虧懂得這道理不算晚。
敲打一下給個甜棗,這伎倆他還是懂滴,於是問清了格格的地址,又操起泡北妹時練就的老手藝,給她去了封信。
“格格:展信
………【第一百八十五章 人各有志】………
月下旬某天,黃道吉日,“張羅”飯館開張剪綵在滬海三個鬧市區同時開門營業,藉著羅胖子的人脈,拉來了滿堂賓客前來捧場。
大家夥兒本是給個面子前來湊趣,結果嘗過他們家的菜式味道之後,紛紛感到不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