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繼續盯著眼前這場交易,陸陸續續好幾波人被之前分散的幾隊人帶過來,價格都極其高昂,一般這些人聽到價格都會爆發一陣討論,透過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容墨他們也大概拼湊出目前的狀況。
眼前這種齷齪交易存在很久了,每年這個時候都有一些自覺通不過宗門考核的修士會花大價錢購買進入清虛宗的名額,分為普通弟子和親傳弟子,親傳弟子名額稀少且價格更高,不同長老的親傳弟子價格也不同。
至於他們是如何把人安排進去還不被發現那就不清楚了,不過清虛宗的掌門大抵也是不知道的,既然能瞞過去,那這必然是清虛宗某個有實權且權力很大的人斂財的手段。
而今年也的確有些特殊,今年清虛派掌門要親自下場挑選一名弟子,所以今年對資質的審查極嚴,這種暗箱操作必然難做,所以不僅要價比往年翻了幾番,本就不多的名額也大幅縮水,眼下甚至隱隱有了競價的苗頭。
原本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和顧戚搭上話,問問他近況,順便問問女主資訊的江璃,被這奇怪的發展震驚到了。
怪不得今年來報名的人這麼多……
江璃努力回想了一下,書中好像沒詳細寫女主是怎麼進入清虛宗的,只知道她最終成了掌門弟子,和同是掌門弟子的男主成了師兄妹。
所以,她真的不會是這麼進去的吧?
“顧戚呢?怎麼他一直沒回來?”荒廟裡其中一個修士的聲音傳來。
“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氣兒高著呢,不屑與我們為伍。”
“我當然知道,我是說他遲遲不回萬一讓我們暴露了怎麼辦?也不知道上面把他安排進來做什麼。”
另一個修士小聲說:“他啊,是不小心撞破交易現場了,而且金師兄從受傷開始,就對他極其不滿,被丟來一起就是為了羞辱他,而且這件事他也沾上,就不會輕易說出去了。”
“切,他可不是那性格的人,能瞞這麼久不說,我看是被抓到什麼把柄了。”
“我也覺得,你看他每次出來臉色跟上墳似的,但每次都來,估計就是被逼的,不得不來。”
“沒錯,而且這事兒吧,我覺得跟金師兄有關係,之前他倆出去的時間是重合的,回來金師兄就……”
“對對對,我都懷疑金師兄的傷是不是就是他乾的。”
話音剛落就迎來反對的聲音:“得了吧,他哪來那麼大本事?真是他乾的早被逐出宗門了。”
“……”
“誒,你們說他之前那麼廢柴,之前出去一次回來修為就突飛猛進,會不會是買了什麼禁藥啊?”
“哈哈哈,還真說不準,他之前那菜雞樣兒估計只有嗑藥能挽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惡意的嘲笑聲傳入耳中,江璃爪子攥的緊緊的,眼睛彷彿要冒出火來。
容墨察覺到他不爽的心情,輕捏了下他的爪心,又安撫的揉揉小肉墊:【彆氣。】
眼看這邊沒什麼有價值的資訊了,容墨準備帶著江璃撤退,吩咐手下來這邊守著,看看能不能蹲到那女修。
他現在打算帶著江璃找顧戚那小子問問,透過這種手段進清虛宗的名單,他現在這個身份,應該很容易搞到吧?
容墨給了玄蜇一個訊號,示意該走了,玄蜇顯然還沒看夠這場大戲,意猶未盡地眯眯眼,又遺憾的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和容墨他們一起悄悄離開了。
回去路上,容墨已經先派手下找了顧戚的位置,他和玄蜇直接奔著座標飛速趕去,路上順便三兩句跟玄蜇解釋了跟顧戚的淵源。
這麼巧?玄蜇挑眉:【這都能給你沾上邊,不錯,果然沒白重生。】
容墨也是服了他這任何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