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電話就目不轉睛地立在旁邊緊盯,更是在他剛剛結束通話便問出口:
“誰?”
“南也的爸爸,說小朋友發燒,到不了,剛才忙著帶她去醫院,忘記打電話過來了。”
單凜目光落在他一張一合的兩瓣唇上,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
“他怎麼有你電話?”
盛予驕張了張嘴,忽而遲疑起來。
對哦。
他又不認識南也的爸爸。
“可能是你女兒跟他們說過吧,快走呀,趕緊告訴小慈,她今天晚上滿心思都在琢磨這件事。”
單凜看著他撒開了自己的手,行色匆匆地往前走。
“什麼?!”
小慈疑惑,小慈震驚,小慈心急如焚——
“那她有沒有事啊!不行,我得去……”
盛予驕拽住她:
“忘記這是誰的主場了嗎?你走了這些來為你慶祝生日的客人怎麼辦?”
單以慈猛然頓住,眼睛瞅向他。
“可以忍到明天嗎?我陪你去探望她。”
“好。”
小慈重重地點了點頭。
孩子們的生日向來沒有單盛雙方的長輩在場,盛家二老忙,一般只派人送來禮物就好,而單老爺子是壓根不敢來,頂多提前一天打個影片給小慈。
一是因為觀念不合,小孩玩不痛快,二就是當年單竟遙和單憑寒十二歲生日的時候,老爺子知道兩個孫子學了小提琴,打算在賓客面前長長臉,沒成想盛予驕當即拒絕了:
“我讓他們學樂器是為了陶冶情操,不是來表演節目的,更何況今天是我兒子過生日,他們用不著來取悅別人。”
頓時把老爺子說得臉紅脖子粗,忍不住瞥了單凜一眼。
可後者只顧著盯他老婆看,對這一段話無動於衷,甚至還有想帶頭鼓掌的意向。
本來一個單凜就夠受了,這下又來了個霸道“兒媳”,單老爺子惹不起就不得不躲著,看孫子都得偷偷摸摸。
快到十點,客人們漸漸離場,到十一點左右,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單憑寒跟鄒景也相當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就留了下來,盛予驕把哄睡單以慈的任務交給了他倆。
本來想悄悄和鄒景打會兒電動的計劃泡湯了,單以慈看向二哥,覺得他肯定會大義滅親的。
盛予驕瞧著他們,心頭軟塌塌的,一股幸福感湧上腦海。
他的孩子們真乖。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定義“乖”這個字的,但確實這些人在他面前都很聽話。
他慢悠悠地回到自己的臥室,一開啟門,就匆匆進屋關上,倚著門框嚥了口唾沫。
單凜坐在床邊,鼻樑上架了一副金絲眼鏡。
盛予驕不承認自己沒出息,可對他戴眼鏡的樣子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暈頭轉向地抬起腿就直奔他懷裡走去。
男人卻兩手把住他的腰,讓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目光示意床上。
盛予驕看過去,床面上擺著的儼然是一套校服。
S市一中男生校服。
“你……從哪裡弄來的?居然還有我的銘牌?你又賄賂老盛了,她不是最近在拍戲嗎。”
“穿上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你十六七歲時候什麼樣。”
“少放屁了,你不是早就盯上我了嗎。”
“不一樣,那個時候你又不是我老婆,一群Omega跟在你屁股後面盛哥盛哥的叫。”
不知道誰的醋罈子打翻了,酸味瀰漫在室內。
“太臊人了,不要,我後來又長高了,怎麼穿的下去。”
“你答應我了的。”
單凜的唇瓣在他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