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得一乾二淨。
“什、什麼棋盤,有這回事嗎?哈哈。”
盛予驕乾笑兩聲,被他攥住手腕一扯,身體前傾,腦袋便撞到單凜的胸口肌肉。
透過骨傳導的嗓音更加磁性:
“那恐怕今天晚上某人要受點罪了。”
“孩子在呢,你,胡扯什麼。”
盛予驕臉色當即漲紅,不能不想歪,就推了他一把。
今夜單凜好像很清閒,吃過晚飯去後院帶著狗溜了兩個半小時,就回到臥室,眼神直勾勾地落在床上臥躺的盛予驕腰後。
手掌冰涼的觸感讓Alpha弓起身體顫抖了下,他剛洗完澡,不可抑制地蜷縮起來躲,扭頭瞪向元兇:
“好冷!”
“怎麼就託著嘴巴發呆,不睡覺也不玩遊戲。”
單凜含笑,左膝蓋抵在床邊,胳膊圈住他。
盛予驕不得已躺在枕頭上,搭著他的手臂,兩隻眼睛不再轉動,定格在他嘴唇附近,然後猛地偏過腦袋,抬腳輕踢到男人的小腹。
不痛不癢的一擊。
等回過神,單凜已經鑽進了浴室。
“呼——”
盛予驕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長舒一通氣。
鼻間縈繞起絲絲薄荷氣息,他忍不住皺起眉,注視著浴室的磨砂玻璃門。
這個討厭的Enigma又在故意放資訊素勾引他了。
盛予驕粗喘一口,閉上眼睛默背清心咒,這是他昨晚在短影片軟體刷到的,覺得自己有可能用到就立馬放進了收藏夾。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
“驕驕?”
完蛋。
他突地睜開眼,聽男人又喊了他一聲:
“驕驕,乖老婆,沒睡的話幫我拿套乾淨睡衣進來。”
“你好麻煩,用浴巾裹一下不就行了。”
盛予驕屈腿坐在床上,攏了攏自己真絲睡衣的領口。
他話音剛落,沒成想門下一秒便被拉開,措不及防,未曾來得及錯開目光,健碩的男性身體不加掩飾地呈現在眼前,每一寸肌肉都如同古希臘雕塑刻出來的。
就連某個地方……也是。
“這、怎麼,你!”
盛予驕語無倫次,像是被點了穴,竟是動也動彈不得,眼睜睜看著他跨上床。
跟著被子一同捲進男人懷裡,他才遲鈍地壓低聲音道:
“單凜!你他媽是流氓嗎……你,啊!”
他的屁股被扇了一巴掌。
“怎麼還犯吐髒話的毛病?”單凜打完之後,安撫一般地揉了揉,“又抽菸了是不是?”
這一下收著力度,儘管盛予驕穿得薄,疼也疼不到哪裡去,但不知怎的,他就是覺得鼻酸,眼睛也酸,嘴角一撇。
“說話。”
單凜捏著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嘴。
盛予驕晚上刷了好幾遍牙齒,怎麼可能還有煙味。
“就抽了一根。”
他用力搖晃腦袋掙扎,被硬挺的觸感一頂,幾乎是頭皮發麻地瞬間偃旗息鼓,只磨著牙齒憤憤望向他。
“你說讓我裹浴巾就行的。”
單凜渾然不知自己哪裡做錯。
“喔,你裹在哪裡了?”
“這不是麼。”
盛予驕瞧見他搭在肩膀上即將滑落的浴巾,像個披風似的,壓根遮不住他二兩肉。
原本他面板微涼,但盛予驕臉一貼上去,覺得熱熱的。
“還記得當初老公怎麼陪你戒菸的麼?”
單凜說道:
“你說這是不良嗜好,會讓牙齒變黃,也有傷嗓子,作為新聞從業者必須以最好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