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員要更出色得多。
問題來了,針對單支股票或者某個行業的研究,老虎基金可以說是行業翹楚。相應的,針對國際宏觀局勢和經濟走勢的研究就相對地弱了一些。當然,這種弱是相對於其他專業宏觀對沖基金而言,而且差距也就是在毫釐之間。
除了研究上的微弱差距之外,老虎基金在東南亞地區的人脈和情報收集等工作也相對於其他對沖基金來說遜色不少。例如在很早之前,量子基金就在遠東設定了辦事處,其全球研究部董事總經理羅德尼。瓊斯專門負責亞洲區域並常駐香港。而老虎基金則是在日本設定有辦事處,對於相距不遠的香港卻沒有任何關注。
現在如果要詳細地瞭解香港市場的動態,就必須藉助當地的投資銀行。所以這幾個月,老虎基金頻繁地向香港地區有聲望的投行經濟學家發出邀請,提供從香港到紐約的機票。讓他們繞半個地球來紐約為研究員們講解香港的經濟;同時也頻繁地派出自己的研究員,到包括內地在內的所有可能和香港經濟有密切聯絡的地區進行調研。
但即便是如此,朱利安。羅伯遜也覺得心有不安,原因並不是他認為這一次的調研不充分,而是這一次老虎基金下的賭注實在是過大。
50億美元,摺合港幣超過380億,面對的又是一個陌生的市場。說陌生可能不準確,因為老虎基金已經在此掠奪過兩次,但那之前也只是十億美元級別的當量,只當到整個老虎基金總資產的十五分之一。
而這一次則是三分之一。堪稱是把家底拿出來的豪賭了。因此即便口裡含的是澳洲頂級的肋眼牛排。朱利安。羅伯遜仍然是如同嚼蠟,一點食慾都沒有。
“放鬆點,我的朋友!”索羅斯倒是大嚼大咽,口味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我明白你的想法。不過你也應該清楚。香港的市場和其他的有所不同,經濟基本面良好。我們所要做的是藉助目前的勢頭,將投資者的信心沖垮。按照先前的經驗來看。這一次我們至少能將他們的指數沖垮三成,甚至更多。”
“我個人的估計是,經過我們這一次的衝擊,香港股市極有可能降低到6000點以下。不要忘記了,經過上兩次的打擊,我們手頭上可是有不少低價吸納來的權重股,只要我們在某個時間點猛烈地拋售出去,到時候恐怕連5000點都保不住。算算看,我們現在吸納的8000點左右的期貨,到時候還不每一張要賺到2萬美元左右。”
說著說著,索羅斯竟然真的掰起手指來,“2萬美元一張,按照我目前的倉位來計算,15萬張合約,就是30億美元。當然,這還不包括做空股票的收益。還有,那些股票還可以繼續持有。不過如果能夠將港幣沖垮,我們的收益可遠遠不止這些。”
和朱利安。羅伯遜一樣,索羅斯也投入了高達50億美元的資金,分佈在港股、港幣、恒指期貨、利率期貨等數個市場當中。和上幾次一樣,港幣市場是佯攻,而港股和期貨市場才是主力。
在索羅斯等人的預期當中,如果港股市場長期萎靡不振的話,勢必會對港府誓死捍衛的港幣固定匯率系統造成巨大的壓力,到時候香港政府也就不得不面對更大的挑戰:即對沖基金挾持著來自港股、期貨市場上的資金更加猛烈和頻繁地衝擊貨幣市場,最終成功地將其擊潰。
如果港股市場崩潰,再加上貨幣體系失守的話,那麼整個香港都會淪入到萬劫不復之地。
索羅斯說得很認真,朱利安。羅伯遜聽得也很仔細,並沒有意識到有任何荒謬之處。這種自信是來自於前幾次的經驗,事實上他們也充分地考慮過各種可能,例如港府會出手救市。不過在羅德尼。瓊斯等人的分析下,雙方一致認為,香港政府不會冒著毀掉自由港的名頭來干預市場。
而且在推演中,索羅斯和朱利安。羅伯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