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會不會太過分了?這樣的話基本上把現任希臘政府徹底得罪了,幾乎等同於另外一個索羅斯。另外,你怎麼能夠保證他們的工會,會徹底聽命於你?”
“這個總會有辦法的!”
鍾石遲疑了片刻,半晌沒有說話,隨即才悠悠地說道,“他們的矛盾如此激烈,只要稍微挑動一些,恐怕就會點燃整個火堆。最不濟。我還可以用這一招!”
他用手指頭捻了捻,做出一個點鈔票的手勢。
看見鍾石這麼做,保爾森心領神會,無言地笑了起來。
……
三天後,鍾石再一次來到希臘。
這一次接機的依然是費德拉。蓋爾,但和上一次的熱情不同的是,費德拉。蓋爾的臉色明顯陰沉了很多,笑容也顯得很勉強。
他不是傻瓜。作為希臘《每日報》的記者,他自然知道鍾石作為世界上最頂級的基金經理。其時間是多麼的寶貴。對方如此幾次三番地出現在希臘國境內,要說不是在籌劃著什麼,他連自己都不敢相信。
但是他又不知道對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所以還是維持了表面上的熱情。
“鍾先生,我們又見面了!”
費德拉。蓋爾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掌,“沒想到離別沒多久。我們竟然這麼快又見面了,實在是出乎我的意料。”
“也出乎我的意料!”
鍾石笑著握住對方的手,“我記得上一次你說要做專訪?上次離別得太匆忙,我將這件事徹底忘記了。沒辦法,我是個重諾的人。所以又回來了!”
“我說過嗎?”
聽到鍾石這麼說,費德拉。蓋爾的嘴角猛然抽動了兩下,大腦開始飛快地轉動,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否說過這樣的話,半晌他也沒得到答案,不過既然對方這麼說,那一次專訪的機會肯定是跑不了,他一顆忐忑的心頓時安定了不少,心中暗忖,或許對方真的是為此而來。
“當然了!”
聽到對方近乎自言自語的反問,鍾石面色不變,下意識地回答道,“在我們的國度,有一句諺語,叫君子一諾重千金。如果沒有誠信的話,我在市場上根本就沒辦法立足了。”
“……”
見對方說得如此莊嚴鄭重,費德拉。蓋爾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咧嘴傻笑,心中卻不住地嘀咕,難道對方真的在乎這一句承諾嗎?
依然是上一次的lagonissi酒店,還是那個“皇家別墅”套房。因為旅遊業的日益凋敝,所以入住的客人並不是很多,江山很快就預訂到了房間。當三人進入房間後,江山砰的一聲將門從裡面關上。
“這是幹什麼?”
費德拉。蓋爾不由地打了個哆嗦,緊張地看著鍾石和江山,不過下一刻他就如釋重負,他知道在有酒店監控的情況下,這兩人肯定不敢將自己怎麼樣。
以他們的身家,他們也不可能對自己做出什麼樣的事,畢竟自己只是一個無名小輩。
不過當他看到鍾石和江山時,心中沒來由地又是一緊,這兩人一直形影不離,不會是有什麼奇怪的性取向吧。如果他們要對自己硬來,這可如何是好。
一時間,費德拉。蓋爾又陷入到了莫名的緊張和焦慮當中。
關上門的目的自然是不想讓談話的內容被別人知道,江山只是做了個正常的舉動,誰不想竟然在費德拉。蓋爾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如果讓他知道現在費德拉。蓋爾心中所想,恐怕江山會笑破肚皮。
和鍾石相視一笑,江山就坐到了費德拉。蓋爾的右側,鍾石則坐在左側。兩人在無聲無息之間,就將費德拉。蓋爾夾在了中間。
一看到這副情形,似乎更加證實自己心中所想,費德拉。蓋爾心中更為緊張。幾乎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