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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修和也撂下一句話,負手踱步回院。

在無親無故的大唐,還有這麼多人關心她,冉顏心底泛起一絲溫暖,再看向一院子的侍婢,也舒坦了點,“邢娘,你給她們安排事情做吧,觀察一段時間,再挑幾個穩當些的到我身邊伺候。”

冉顏的聲音不小,並未刻意避著那些新來的侍婢。應付這麼多事情,冉顏有些疲憊,草草洗漱之後上榻休息了。

許是今日見的故人多了,睡夢中,竟是勾起了許多原主記憶深處的事情。

每個人的形貌都清晰無比,然而從始至終,只有一個叫做“阿晚”的女子面容模糊,約莫還是個十歲出頭的孩子,聲音清越,顫聲對她道,“阿顏,我好痛……阿顏,真的好痛……”

冉顏抓住她手,安慰道,“阿晚不要怕,不要怕!”

正說著,冉顏手中一空,四周全是水,一個身姿窈窕的女子面上被蒙了素巾,青絲在水中飄散,猶如水藻,明麗的瓔紅羅紗裙在水中盛開一朵半透明的花,四周傳來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怨憤,絕望,淒厲……

第四十六章誰是殷晚晚

“阿晚!”冉顏倏地從榻上坐起來,夜風拂過,額頭、背後都泛著涼意,已然被汗水浸溼。

“娘子又做惡夢了?”邢娘聽見聲音,急忙端著燈從外間過來,挑開竹簾,看見擁被坐著的冉顏,便將燈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在她身側跽坐下來。

就著微弱的光線,邢娘見冉顏額頭上晶亮的汗水,掏出帕子替她拭了拭,“娘子自打病癒便夜夜驚醒,得去寺裡燒香才行。”

“邢娘,你可知道阿晚是誰?”冉顏皺眉問道。她猜測,這是原來記憶中極力要淡忘的事情,又或者這俱身體有選擇性失憶之類的病症。

邢娘神色一黯,嘆了一口氣道,“老奴知道這事情成了娘子的心病,原都已經忘了的,怎的又想起來?”

冉顏抿唇不語,目光定定的看著邢娘。

邢娘見她神色堅定,知道也沒法子瞞著,便道,“晚晚是殷府四娘,與娘子交好,後來患上惡疾歸天,娘子因此傷心了大半年,身子也漸漸不好了。”

“只是這樣?”冉顏無論如何也回憶不起來,曾經還有一個交好的女子叫做殷晚晚的。有些人心智脆弱的人,經歷可怕或者悲傷的事情都會潛意的識遮蔽掉這一段記憶,也就是俗稱的選擇性失憶,如果事實真如邢娘所說的這麼簡單,怎麼會出現這種病症?聯絡夢中看見的畫面,冉顏覺得,選擇性忘記,更大的原因是恐懼。

邢娘沉默片刻,才道,“老奴記得,那日正是夫人忌日的前幾天,老奴領著晚綠留在府裡準備夫人忌日的東西,您帶著歌藍去了殷府,可是回來時卻不見了歌藍,您也是暈著的,具體發生了生麼事情,老奴當真不清楚。”

“歌藍……”冉顏喃喃念著這個名字,難道在夢裡看見沉水的女子就是歌藍?

心裡有了這個懷疑,冉顏問道,“還記得那天歌藍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嗎?或者,歌藍平時愛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這個老奴倒是不甚清楚,或許晚綠會知道。不過,娘子平時不是最愛讓她們穿著與名字裡相同的顏色嗎?歌藍平素穿最多的,就是藍色。”邢娘憂心忡忡的看著冉顏,又道,“娘子,天還早著呢,您別想了,再睡會兒,有什麼事情等天亮了再仔細想。”

冉顏點點頭,重新躺回榻上。

邢娘怕她再做噩夢,便將燈端到窗戶邊的矮几上,拉下輕紗隔斷,這樣一來整個空間便處在一個柔和的光線之中。

七年來,冉顏每夜必然會在噩夢中驚醒,但從來沒夢見過這樣沒頭沒尾的畫面,瓔紅色的紗裙,被素布縛住的面龐,悽絕的哭喊……

是殷晚晚?!冉顏驚住,如果那個女子是殷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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