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聞言再震,看了看閃著淡淡青光的妖戒,聲音有點顫抖:“宗主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楊天行微感愕然,這才想起他師尊智慧聖僧是密宗宗主,看到男子那副緊張的模樣,連忙說道:“沒有,師尊他老人家雲遊去了,所以把戒指交給了我,說是密宗信物。”他邊說邊輕撫著戒指,湧起一股血肉相連的感覺,想起閉關期間妖戒發揮的作用,他臉上露出溫馨的笑意。突然聽到地上一陣輕響,愕然看去,見男子跪在地上,恭敬地磕了三個頭,必恭必敬地說道:“密宗門下蔡雲才拜見宗主!”
楊天行嚇了一跳,連忙扶起他,尷尬對著紛紛掉過頭來驚異看著的眾人笑道:“沒事,沒事,他喝酒喝醉了,大家繼續吃,呵呵,吃得開心點。”隨即拉著一臉愕然的蔡雲才直奔後院,心道:“乖乖,我怎麼成了宗主了。”
到了房間,楊天行放開蔡雲才,奇道:“蔡兄,你剛剛叫我什麼?”
蔡雲才一臉恭敬地道:“弟子剛才是拜見宗主。”
楊天行一臉的迷茫,搔了搔頭,問道:“我怎麼又成了宗主了?宗主是我師尊。”
蔡雲才驚異地看著他,說道:“師祖他老人家沒告訴過你?”看到楊天行迷茫地點了點頭,指著他手上的妖戒又道:“這枚戒指便是我密宗宗主的信物,只有宗主才能佩帶。師祖既然把戒指交給了你也就是把宗主之位傳給了你。”
楊天行聽得雲裡霧裡,不解地說道:“那他為什麼沒告訴我?”
蔡雲才恭敬地垂首說道:“師祖之意弟子不敢妄做猜測。”
楊天行大呼上當,心道:“沒想到我一世英名,卻被師尊耍了一記,如今成了宗主以後麻煩就多了。”想到這,他皺眉道:“雲才,我師尊有幾個徒弟?”
蔡雲才愕然,心想哪有這麼問的,但他還是恭敬地說道:“加上宗主一共是三位。”
楊天行欣然笑道:“那就好,吾道不孤也。”看了蔡雲才一眼,訝道:“對了,你是出來修行嗎?”
蔡雲才點了點頭,說道:“弟子得宗內幾個長老的許可才得以出來修行,另外也負責打聽師祖的下落。師祖他老人家已經有二十年沒有回密宗了,現在宗內的一切事物都由四大長老處理。”
楊天行問出了他一直想知道的問題:“那密宗到底在何處?”
蔡雲才一愣,隨即醒悟過來,說道:“在武夷山中。”
楊天行喃喃地念道:“武夷山?那不是在南方嗎?”
蔡雲才眼裡透出一股無奈,苦笑道:“密宗為了保持隱蔽,經常換地方,整個神州大地有數的高山基本上都曾經是密宗所在地。”
楊天行心中一動:“現在既然我是宗主了,那密宗的出頭之日到了,那些老古董怕這怕那的,難怪密宗數百年人才凋零,一個東躲西藏的環境能培養出高手那才是怪事。”想到這,他微笑道:“那你覺得這樣藏來藏去是辦法嗎?”
蔡雲才一震,臉上陰晴不定,時而露出堅毅之色,時而又轉為疑惑和黯然,最後頹然說道:“弟子不知道,長老們那樣做自有他們的道理,何況顯宗的勢力越來越強大,我們是鬥不過他們的。”
楊天行知道他是害怕自己在考驗他,微微笑道:“你不要有什麼顧忌,我和那些長老不一樣,你就實話實說吧,我看得出你好象也很不滿意過著這種苟且偷生的日子。”
蔡雲才驚訝地看著他,似乎不敢相信這樣的話出自於宗主之口,心道:“既然宗主這樣的話都說的出口,那我也豁出去了。”隨即咬了咬牙,面帶不滿之色,說道:“不錯,我的確不想再過這種日子了,而且並不是我不想過,我看除了宗門的幾個名宿,大家都不願意,只是礙於身份沒人說出來罷了。我們是寧願光榮地戰死,也不想苟且偷生,過那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