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兩路。你一路向西,從捷徑直達枯禪寺。我先向東,再向北,從北方借道去枯禪寺。司徒生最想殺的人是我,你只需儘量避開他即可。一會兒,我便吸引住他。”
“可是,你現在身上一點武功都沒有……”
韓嘯月苦笑一聲道:“嫣兒,即便我沒有失去武功,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但是,那個餘正梅現在是我們這一邊的,她可以很好地保護我。”說著,韓嘯月最後抱了一下龍嫣道,“嫣兒,你要答應我,平安到達枯禪寺,等我!”
“嘯月,我等你!”
二人將丁嶽嬋安頓好,便離開了客棧。按照約定,龍嫣一路向西,刻意混在人群中。司徒生和餘正梅還在一招一式,打得正在起勁,並未留意身邊人群。韓嘯月為保龍嫣萬分安全,決意吸引二人注意,便從人群中站出喊道:“司徒生,韓嘯月在此,你有本事的話,就來取我的性命!”
循著聲音,二人望向韓嘯月。司徒生剛要想動手,餘正梅便舉劍緊逼,讓他根本無從下手。
“再僵持下去根本沒有意義。”司徒生想了想,終於罷了手。見他罷手,餘正梅也放下了寶劍。
“好了,餘正梅!我放過他便是了。”司徒生說著,將摺扇收起。看了一眼韓嘯月,只見他一個人走出人群,卻不見龍嫣的蹤跡。
餘正梅將信將疑道:“真的?你真的肯放過他們?”
“不放過,又待如何?”司徒生說著,眼睛瞄了一下韓嘯月道,“現在就只剩下韓嘯月一人,龍嫣興許已經離開了。這個韓嘯月,分明就是在這裡分散我的注意力,好讓龍嫣離開。”
餘正梅笑道:“這個韓嘯月還算聰明。”說著,將寶劍還鞘,“在我四妹甦醒之前,你最好不要動韓嘯月一根手指頭。否則,我便饒不了你!”
司徒生點點頭道:“行行行,我答應你便是!”說著,只覺手臂一陣疼痛。原來,被餘正梅傷到的手臂,血已經浸透了整體熬衣袖。餘正梅見他表情有些痛苦,便走上前問道。
“怎麼,感覺到疼了?”
司徒生故作鎮定,甩了甩手臂道:“沒什麼,不礙事。還是看看丁嶽嬋比較要緊,我們走吧!”說罷,轉身就要走。餘正梅拉了一把司徒生,將他拽到身邊,從懷中抽出白色布條,熟練地將布條纏綁在他受傷的手臂上,熟練的打了一個死結。司徒生看著餘正梅,心中不禁有了一股暖意。
“餘正梅,你是第一個為我包紮傷口的女人。”司徒生望著餘正梅,輕聲說道,“我真猜不透,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冷若寒秋,冰似傲雪,卻又如此……”
未等他說完,餘正梅狠狠地打了一個死結,疼的司徒生“哎喲”一聲。
“臭小子!我是看你被我割傷,所以才出手為你包紮,別在那裡故作呻吟了!”餘正梅將他的手臂甩開道,“你司徒生恐怕還不知道,輕薄我的下場!”
“不不……餘妹妹,你誤會了,我可不敢輕薄你。”司徒生說著,跟在餘正梅的身後,向客棧走去。
韓嘯月看著龍嫣遠去的背影,懸著的心也算有了些安定。只是,自己現在所遇到的難題就是:餘正梅和司徒生這兩個人該如何對付?
“韓嘯月,你過來!”餘正梅喊道,“我四妹醒來之前,你們誰都不能走!”
三人回到客棧,守在丁嶽嬋的身邊。只見她安靜地躺在床上沉沉的睡著,身上被蓋了一層薄被,似乎並沒有什麼痛苦。餘正梅坐在床邊,拉起被司徒生射了兩針的手,仔細端詳著。雖然萬妖谷的暗器十分細小,但是在丁嶽嬋雪白的手上,依然可以看到兩個細小的針孔。餘正梅心疼,便不住的撫摸著。
韓嘯月站在一邊,看著床上的丁嶽嬋,眼中滿是關切。司徒生自覺羞愧,站在角落裡,時不時瞟向床上的丁嶽嬋。“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