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則隨以興。軍權所去,則隨以亡。。。。。。”一邊寫著,一邊口中念道:“天下恐怕要變了。。。。。。”
話音剛落,洞外飛入一人,身穿宋兵服飾上前深施一禮道:“明通大師。。。。。。”明通聽罷,趕忙擺擺手道:“枯禪寺沒有了,明通也就沒有了。叫我先生吧!”士兵點頭道:“好!許先生,宮裡出了大事!”說著,走近幾步繼續道,“據宮裡的人講,宋國皇帝有意罷免慕容延釗和韓令坤的職務,難道是要開始殺功臣了嗎?”
許先生聽罷點頭道:“果不出所料,皇帝他是要集中軍權了!”士兵搖搖頭道:“可是,皇帝前兩日給石守信升了官,難道只是他的障眼之法人?”許先生道:“你看到的只是表象。你隨我來!”說著,許先生將宋兵帶到一面牆前站住,牆上懸掛著一面地圖。許先生無法將手舉太高,便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棍指了指宋唐交界之處道:“你看,如今大宋只剩下唐國未滅。滅掉唐國後,皇帝便算是統一了華夏。古有漢高祖‘兔死狗烹’之論,今便有宋帝‘鳥盡弓藏’之法。皇帝仿效漢高祖,確實在情理之中。”說著,許先生回到方桌後坐下繼續道,“你繼續潛伏宮外,密切關注朝廷一舉一動,再有訊息馬上回來報我!”宋兵領令而退。
宋兵前腳剛走,又一名白衣白鬚男子飛入洞中,哈哈大笑道:“怎麼,明通大師又在指點江山啦?”許先生抬頭一看,不禁笑道:“夏侯先生怎麼來了?今日又要換藥了?”夏侯先生笑著走到他身後,將手中藥箱放下道:“是啊,這個世上恐怕只有我惦記著你這火傷吧!”說著,熟練地將背部紗布慢慢撕起,一點點揭開。紗布下的傷口依然未見好轉,有些皮肉已經漸漸腐壞,散發出了輕微惡臭。夏侯先生並不嫌棄,抽出短刀在燭火下邊燒便道:“這党項人的神火果然厲害,一般的燒傷用了我的藥早就應該結疤,可你這傷口卻遲遲不見癒合。。。。。。忍著點啊!”說著,便將刀鋒伸向了許先生背部的腐肉部分。
一陣刺骨疼痛鑽心而來,疼得許先生瞬間汗流了一臉,卻堅持咬著牙硬挺了過來。夏侯先生將腐肉一片片剜下,包裹起來,紅中發黑的腐血留了一背。接著,夏侯先生將黑血擦乾繼續道:“倒也不是不好治癒,只是恐怕需要花費普通燒傷三倍的時間。。。。。。”說著,將一把白色粉末灑在傷口處繼續道,“你說你也是,明明可以脫身,為何非要受此煎熬?幸虧彼時耿豔春去而復返將你救出火海,否則你可就燒成一縷青煙,沒啦!”說著話,夏侯先生便已經為他將全身包紮完畢。
“重新上藥後,身體果然清爽多了!”許先生說著笑笑道,“實不相瞞,那時候我確實想和那藏經樓玉石俱焚!不過,後來我就後悔了,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怕。我怕再也見不到那些可愛的孩子們,見不到你這老頭啦!”夏侯先生聽罷,哼笑道:“你還知道惦記我?還玉石俱焚。。。。。。跟一堆破書一起死掉,可不是你該有的結局啊!”
許先生哈哈笑道:“好啦,咱們倆人就別逗貧了!說說吧,那個韓嘯月怎麼樣了?”夏侯先生道:“那個韓嘯月離開興平縣一路奔東而去,路上還算順坦,那個司徒生倒也還算本分。依我看,還真是多虧了丁嶽嬋那姑娘,不然的話,司徒生可就真不老實了!”許先生聽罷道:“韓嘯月現在學會了天誓神器的招法。雖然沒有內力支撐,但若真動起手來,司徒生未必能勝過他。畢竟是將門之後,哪怕處江湖之中,也定是一代豪俠。”
夏侯先生聽罷笑道:“怎麼,還在為你的失誤而悔恨?”說著,坐到他對面繼續道,“韓濤之死非你之過,確實是他的命數使然。你我都一把年紀了,又能保護韓嘯月多久呢?”許先生嘆口氣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