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片刻,周王恍然道:“我記起來了,本王好像在飲酒之時誤把那本書給了那個叫小婉的歌姬……”司徒生聽罷道:“小婉?難道是我們在寺外見到的那名芳草卉的女弟子?”靈源泉師也記了起來,跳腳道:“媽的!怎放她們走了!”說著,看了看周王,也根本顧不得他的身份,大罵道,“你這個敗家的蠢貨!白白讓老夫陪你們走了這一路!老夫要了你的命!”說罷,擎起長劍便要衝將上來。
周王根本沒有想到,靈源泉師竟有此膽量刺殺自己,便立時呆在那裡。“保護周王殿下!”趙準大喝一聲,身邊士兵立刻將周王圍了起來。靈源泉師揮起長劍將身邊兩名士兵刺死,其餘士兵衝上前去刺他,卻被他一一撥開。圍住司徒生計程車兵趕忙衝向靈源泉師,司徒生趁機饒過層層士兵向後閃退。明通見矛頭已轉向旁人,自認韓嘯月暫時無憂,便未再插手。
韓嘯月等人隱約聽到一陣喊殺聲,暗叫道:“前面有人在打鬥,估摸快到了!”話音剛落,只聽見前方一陣急促腳步聲。眾人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司徒生正迎面跑來。遠遠看去,司徒生一臉倦意,早已失去平日風采,更像是一隻灰頭土臉的喪家之犬。丁嶽嬋見他,大喊道:“司徒生!”司徒生聞聲望過來,臉上漸漸顯露出微笑,喊著丁嶽嬋的名字緊跑兩步到近前。“嶽嬋,你們怎麼……”司徒生話剛出口,丁嶽嬋便一巴掌扇過來。
“啪”的一聲,打得司徒生愣在當場。“嶽嬋,你怎麼打我?”司徒生不解,因何剛見面便捱了一巴掌。丁嶽嬋未說話,餘正梅上前道:“打你這一巴掌都是輕的!”司徒生看了她一眼,這才發現餘正梅身後正站著韓嘯月,臉色一變驚道:“韓嘯月!你怎麼會在這兒?你不是……”司徒生直到方才還以為韓嘯月依然被明通藏在某個角落。
韓嘯月道:“若不是我在這裡,恐怕你一輩子都出不來!”說著,上前一步道,“怎麼,靈源泉師沒有跟你一起?”司徒生心中當然明白,這一巴掌定然是韓嘯月將自己言行如實透露給了丁嶽嬋,便哼笑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吧!”丁嶽嬋聽罷,抬手又是一巴掌。司徒生捂著生疼的臉吼道:“嶽嬋,你為了他打我?”
丁嶽嬋氣得直跳腳道:“我打的就是這個狼心狗行之輩!韓公子為了救你沒有自己逃命,與我們一同前來就為了帶你離開。你反而如此出言不遜,你安的什麼心?”司徒生道:“我安得什麼心?我司徒生根本不需要他的幫助!這小小的藏經樓,想來得就來得!”說著,瞪了一眼韓嘯月道,“嶽嬋在這裡,我不與你一般計較。將來日後相見,休怪我……”
司徒生話還沒說完,只聽身後一聲巨響,接著一條火蛇噴湧而出直達藏經樓穹頂。原來,在眾人打鬥之中,李延亮偷偷從身上取出火種並引燃。周圍書架及眾多藏書便成了引燃物,片刻之功眾人便被火焰包圍了起來。司徒生大叫道:“嶽嬋,快跟我走!”說著,趕忙拉起丁嶽嬋就要跑。韓嘯月一把拉住他道:“裡面還有誰?”
司徒生回頭道:“別擋我的路!”說著,甩開韓嘯月的手轉身便走。丁嶽嬋見狀,同樣甩開司徒生的手道:“司徒生,沒有韓公子引路,我們是出不去的!”司徒生吼道:“我不信,沒了他韓嘯月,我們就還真的死在這裡了?”餘正梅道:“四妹說的沒錯,韓嘯月曾經來過這裡,記得出去的路。若沒有他,我們是繞不出去的!”司徒生聽罷,便不做聲了。韓嘯月上前繼續道:“我再問你一遍,裡面還有誰?”司徒生不想與他說話,只輕聲道:“裡面還有靈源泉師和那個老和尚明通……”韓嘯月追問道:“還有其他人嗎?”司徒生搖搖頭。
突然,幾名士兵從遠處衝了過來,一臉驚恐的跑來。“怎麼還有士兵?”韓嘯月心中發問,抓住一名士兵道,“你們是誰的人馬?”士兵慌張道:“我們是周王和趙大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