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會記著我!”
韓嘯月聽罷,不禁有些動容,心中暗想:“嫣兒真是用心良苦,我又怎麼能辜負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子呢?”想到這裡,便將她摟的更緊了一些。
兩人在此甜蜜,卻不知道“寺中僧人打傷遊人”的事情隨著那一波遊人的退去,而傳遍了整個城鎮。沐雅沁主僕二人此刻正坐在茶館內同樣的座位上,等待著遲海。看臉色,似有幾分怒氣。遲海依舊身穿布衣、頭戴草帽,低調的從門外走入,坐到了沐雅沁的身邊。“雅沁,今日是寺中的開放日,人多眼雜,今後萬萬不可在這個時候喚我過來。”遲海說著,警覺地看著周圍。沐雅沁哼了一聲道:“枯禪寺今天可是露大臉了!怎麼還把人打傷了?”
遲海聽罷,笑道:“哦,原來你是在糾結這件事。每個月的開放日,都有各路好漢前來求教,個把受傷的在所難免。今日這人,傷的實在是蹊蹺。”
“怎麼,還有隱情嗎?”
遲海點點頭道:“我覺得,此人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還記得你之前跟我提起,有兩個形跡可疑的外鄉人。而這個人,聽口音便不是本地百姓,會不會是你口中的‘可疑的外鄉人’呢?”沐雅沁聽罷,沉思半晌道:“這個人,是不是白白淨淨,而且模樣俊俏?”
遲海想了想道:“不是,這個人又黑又瘦,身穿虎皮,似乎是個獵人模樣。”
沐雅沁還沒反應過來,阿秋便大喊道:“主人,是李景賢啊!”說著,抓著沐雅沁的手,情緒十分激動。“阿秋!成何體統?”沐雅沁大喝一聲,阿秋趕忙將手鬆開,恢復了安靜。沐雅沁繼續道,“遲海,你說的這個人,他身邊應該還有一個白白淨淨,模樣俊俏的男子吧!”
遲海抬頭做回憶狀,點點頭道:“不錯,是有一個。模樣俊俏談不上,但是卻也生得白淨。二人結伴而來的。”沐雅沁說著,笑道:“那就沒錯了。這兩人便是我跟你提到的‘外鄉人’。白淨俊俏的,叫韓嘯月;獵人模樣的,叫李景賢。韓嘯月似乎沒什麼功夫,倒是那個李景賢,看上去有點水平,一直保護著韓嘯月的安全。”
聽到她說李景賢的功夫,遲海嗤笑一聲道:“那個李景賢,三腳貓的功夫而已。現在,我估計正在大雄殿讓明鏡大師給他療傷。”
“療傷?”阿秋聽罷,趕忙追問道,“李景賢受了什麼傷?是被你打傷的?你為什麼打傷他啊?”
一連三個問題,遲海便哈哈大笑道:“看不出,阿秋姑娘還是挺在乎這個小子。”說著,遲海看了一眼阿秋,“怎麼,需不需要我為你給他帶兩句話?”
“你們兩個別鬧了!”沐雅沁思考片刻道:“遲海,你先不要打草驚蛇,先看看他們二人的目的是什麼。不過,你還是要提防一下,謹防他們也是為了那《劍華本紀》而來。”
“他們會有這麼大的野心?我看未必!”遲海笑道,“那個韓嘯月未敢出手,那個李景賢也才不足我三成功力,對付他們綽綽有餘。”
沐雅沁聽罷,思考片刻便伸手握住了遲海。遲海被這舉動嚇了一跳,轉瞬間臉就紅了。沐雅沁注視著他道:“遲海,這一次,你可能要開殺戒了。你做好準備了嗎?”原以為,沐雅沁可能是回心轉意,突然對他有了好感。卻不成想,她其實另有所圖。遲海雖心中明白,此舉意在讓自己死心塌地為她效命,卻依然不願正視真相。心中寬慰自己:“如果此事辦成,定要讓老太太為我賜婚。”
想到這裡,遲海更是握住了沐雅沁的手,點點頭道:“雅沁,你放心。一旦你作出決定,我願意為你破了殺戒!”沐雅沁搖搖頭道:“我要你不光是破了殺戒。”說著,向店小二一招手。小二隨即便端上一壺酒和一盤醬肉,擺在了遲海的面前。“遲海,現在問題擺在了你的面前。你畢竟吃齋唸佛數十載,只怕你到時候免不了心慈手